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很好解读,这是新诗、新散文要的“在场主义”。
云不在场,花不在场,春风,露花也不在场,群玉的山头,月下的瑶台也不在场。但是杨玉环在场,杨玉环的舞蹈在场,杨玉环领舞的妃嫔宫娥在场,纷飞的霓裳,纤纤的玉手,婀娜的舞蹈在场,李白是想入非非了,霓裳乱飞,玉手纤纤,玉体横陈,群玉的山头如仙境一样……也在场啊!
须知这是大唐盛世的宫廷生活。唐玄宗是男人。李白也是男人。没有这份眼福,这份高兴,这份想入非非——会有这首诗吗?
换言之,孔夫子编《诗经》的时候,是没有这份眼福,这份愉悦,这份想入非非的。
只能说孔夫子曾经年轻过。
大约鲁国的许多豪华场面,灯红酒绿轻歌曼舞场面,他也目击。但远远的,和李白和唐玄宗不同。
还有那些场面也不比大唐;也没有杨玉环。
但到底夫子他也曾经年轻过,知道什么叫风雅,知道风诗放在前面,《关雎》放在前面。所有男人都有过“君子好逑”“辗转反侧”的时候。
我问一问:老了的郑正西和年轻的张二棍,会有这份感觉吗?
郑正西的假做正经,张二棍的莫有风雅,他们的东东离诗歌离风雅远着呢。
老游湖 发表于 2019-7-5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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