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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印象深刻的是第二年的五月早夏时节，男生女生各自用他（她）们不同的方式为江路老师过25岁的生日。那样的感动也是不能忘怀的。相比较头一年教的学生，这下一级的女生在表现力上要比上届学姐学哥来的更为明显和大胆。她们为了给老师买蛋糕和硬皮笔记本冒暑热的天跑遍了罗敷的几家商店，用凑下的钱精心选蛋糕模型制作她们能力所及的新鲜蛋糕，挑选可意的本子，因为怕带的钱不够不敢买水喝忍受了饥渴。男生没有这样的手法和资金，但他们的热情足以盖过了一切质疑，就在整个晚上留宿老师屋里狂欢，后半夜煮挂面蒸土豆点蜡烛为给老师守岁，大小学生最多有35位，最后硬是被劝回去了不少。他们唱着歌表演节目，打扑克粘纸条玩，床上滚卧度过难忘的一夜，早上女生早早来到帮着打扫狼藉一片的地面和桌椅。如此的人脉令本校的初三和外校的学生都想借个机会一睹英貌，就有了初三办元旦班会邀请江路跳舞，外边窗户围严实的壮观场面，那种感觉都是校内校外的名人了。还有初三姑娘主动约谈天要认姐姐的，对方情愿做个小弟弟，另外有一件事是很久之后一个男生吞吞吐吐讲到，他家一位姐姐想请江路老师去她们家作客。老父亲也很重视，专门跑到县城去割肉买菜，回来是下午怕耽搁做饭赶得比较急，不想到了一座桥对面过车，那条又没有栏杆一紧张刹不住闸掉下了石头堆里，等到有人救上来东西脏了，养伤养了半个多月，姐姐也就没好意思再请父母出面了。 说说那些乡村教师们吧。他们呢成分较比小学纯粹一些，还是最少都是大荔师范专科学校毕业的，甚至还有更高些的大学毕业的。对于农村学生以及他们的脾性都比较的掌握，校长也会依据教师的责任心和印象分配班主任的工作，班主任有加20元的班主任津贴还有班费的支配。江路只是代课教师，也不羡慕那些多出来的钱财，有顾虑的是学生往往怯火班主任的，对代课教师就不大惧怕，小学尤甚，但在江路的感觉中大家还是很听话的，就便是不想学的也能耐着性子听完课，最差的也是课堂上睡觉，不太会影响别的同学的学习。卫书平老师是为很踏实的年轻数学教师，家在五方早出晚归，家里活基本压在他和爱人身上，照顾老人、小孩和地里的庄稼，上完那两节课不咋停就要飞快的骑车沿那条起伏不平的土路返回，第二年因为太辛苦两头跑算是调到了五方中学去了；徐月朝带初二物理，比较注重行装和派头，算是有点抱负的农家出身的知识分子，婚姻也一度挣着身子要找一个能够帮他进步的家族，似乎还算如愿，第二年就转到了县城中学去了。其他的几个江路的印象不大好，会算计和搞手脚玩俗不可耐的那一套，有一个谈了对象，女娃比他小七八岁，关到房子里江路打完扑克晚上九点回寝室，刚想开门听到隔壁一阵一阵又节奏的呻吟声，声音好有质感，顿时盖过了江路当年偶见舅舅与舅妈的床上玩耍，看来白看不如一听啊！ 第二年的教师节学校给住校的年轻教师还是留校的年龄稍长的都是男的办个简单的聚餐。这是怎样的聚餐呀，虽说买了瓶酒，菜是咋上的——饭桌就是教室里中央拼的课桌，烧好一道食材很简单的菜，唯一的厨师从窗户外递进来，众人围着这盘菜没操两口就完了，喝酒吧，坐等下一道的到来。也使江路想起后来参加一位高中同学的婚宴——他是桃下工商所的科员却包了一个辖制区内的饭店，不大不小地理位置不甚好，何况饭菜很难可口还让他的一个相好的人当经理，结果那货就不是个经营人，常常留不住做菜的，客人来了等不了上菜的速度还有不卫生的厨房很快的就名气倒了。本来就是接的摊子还不装修，哪里能有品位。可叹的是想做个危机公关宣传一下他这快要支撑不下去的饭店，人家居然把婚礼设在这个偏远的路边小店，那一日坐坐不下，饭就更别提了，上来一道菜众人一人一筷子就只好干等了，没有多少盘子也没有更多地炉位。还派了一个人收钱一人20、50不等，江路因为拿了被面加上过去对他的关照（有一次冬天去大学看望，见他穿的很单薄就把军大衣给了他用，后来他毕业了还回来居然都没给洗洗，他家穷的可以看到瓦上露着的天空，母亲早早头发就掉光了，父亲过世了）就没有勉强再给他要，不过后来还是饭馆倒闭了，因为他借了税务所的钱年终结算没有办法，还硬着头皮找江路，江路父母还是帮助了200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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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12 21:5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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