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第十三章，追凶迷案 查无实据

殷宏章

红莲

第十三章：追凶迷案  查无实据

       有些围观的人目光在女尸上流连，还说多好看的一个女人太可惜了。然而，看到贾员外家里的第四房小妾，想到要是没死怎么会春光乍泄，也轮不到一个老光棍来裸露验尸。接着掀掉又一具尸首上的白布，才发现白布下尸首是个年轻人，谁能想到同样的出现狰狞扭曲，在额头和手上都是青筋暴起，苍白肤色如同在水中浸泡过。只见仵作脸上的神情有些疑惑，马上弯着腰接连揭开几具尸首，站住围观的人群低声三言两语，都发现到死状几乎一样不对劲。于是，县令大人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通过检查尸首问仵作有进展了。启禀大人在尸首死状特征上分析，通过初步判定估计都是溺死身亡。

县令说：“这检查尸首很重要，可不能说出不靠谱的语。”
仵作说：“你说的倒没错，对于侦破案件都是有个过程。”
县令说：“仵作，你说出的情况，看上去有线索来证明。”
仵作说：“大人，凭借办案经验，只是对尸首进行推测。”
县令说：“这就别在打官腔，还是尽快把线索都找出来。”
  仵作说：“你不能太着急，没看出来正在是细心的检查。”   

       发现尸首的头发和衣物都干燥，可以判定死者们就是溺水而亡。然而，捕头大声说到不相信是溺水，发现全部的尸首就是在卧室，难道凶手把死者淹死在水中，再移花接木的操弄运回卧室。对于灭门惨案发生现场的处理，捕快吩咐把四处尸首统一聚集，更是口直心快的进行着理论，没有一具是水中发现的尸体。倘若凶手将满门尸体丢到了水里，还会进行处理在多此一举运回来。于是，仵作摇头说到是初步尸检溺亡结果，还指出应该在水中泡过的一段时间。捕头低头在看着地上的尸首，头发和身上的衣服不是潮湿，没有在水中浸泡过满门尸首的痕迹，也是仵作一直就在疑惑不解的地方。

捕头说：“这些清查的尸首，都是在卧室之中给运过来。”
仵作说：“你确定没有撒谎，一个个不是在水里捞上来。”
捕头说：“仵作，你不信的话，问一问在场所有的衙役。”
仵作说：“捕头，有你句话就行，看来真的不是在水中。”
捕头说：“这不是水中运出来，怎么出现了溺水的痕迹。”
仵作说：“你说的一点不错，想一想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有一种变化无常的猜测，只是围观的人都不想说出来。然而，秀才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地上，看见几具面目狰狞扭曲的样子，皮肤苍白和青筋暴起的尸体，一时不由得心头就有些迷茫。若是牛鬼蛇神所为一种诡异恐怖，一夜之间贾家就灭绝的无声无息，竟然都说没有听到了一点动静，直到次日才有人看出东窗事发。于是，秀才想将来面对牛鬼蛇神的话，对于尽干坏事的家伙能否放一马，伸手就摸了怀中藏着的玉佩，在噩梦中一定起到保命之物。具体有着什么辟邪和防身的用途，还是没有摸索到亲身体验的功效。有人就惊恐的说肯定是被恶鬼索命，看到胆小的人就是偷偷地溜回家去。

捕头说：“这些人死的太惨，现在都没找到点蛛丝马迹。”
衙役说：“你说的一点没错，有可能犯罪分子都是高手。”
捕头说：“大哥，人家正在验尸，千万不要再火上浇油。”
衙役说：“兄弟，不是在泼冷水，看来是一场人间迷案。”
捕头说：“这有名的贾大善人，怎么好人就没有了好报。”
衙役说：“你可能不知道隐情，或许大善人做过了坏事。”  

       有人咬牙切齿的说作孽太多，才很容易的招惹到恶鬼缠身。在县城中的贾大善人都出了名，怎么能够作孽太多的惹祸上身。站在身边的人冷笑着说话，什么狗屁不如的贾大善人，在背地里造孽不知道有多少，只不过别人是敢怒不敢言了。然而，秀才以前就听到过一些流言蜚语，有人说贾员外和南林的海寇勾结，经常私通海寇是打劫过往行船，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劫财害命。于是，也有人说贾员外活着的时候就修桥铺路，不知道出了多少银两来做过多少个善事，如今人死了背后就有闲言碎语，也不怕嚼舌根子就遭到了报应。可是贾家满门死绝的无一活口，对于死状古怪就不是十分蹊跷。

捕头说：“这大善人灾荒之年，还主动捐粮食熬粥赈灾。”
衙役说：“你说的话听说过，也不知道人说的是真是假。”
捕头说：“大哥，真的好事没少做，又是出资修桥铺路。”
衙役说：“兄弟，话倒是说的不假，也是听长辈们说过。”
捕头说：“这多么好的大善人，如何落得个悲惨的结果。”
衙役说：“你说的一些话，只有大善人自己才找到答案。”  

       围观的人群中在议论纷纷，都是众说纷纭的说东道西。然而，这些畜生喜欢在船上兴风作浪，把无辜的人残忍的扔到海里去，看着受害者水中挣扎扑腾的样子，发现筋疲力尽被活活淹死才放手。你们看到贾家大院中尸体的死状，是不是像被活活的扔在水里淹死。以前见过海里飘过的一具尸首，还别说想起可不就是这副模样。于是，有一种恐慌的情绪在不断蔓延，未知的牛鬼蛇神让人心生恐惧，看着凑热闹的人离开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大院就走了一大半人，数百人来望着热闹的围观群众，没想到走得就只剩下百来个人。捕头站在身旁边看着远去的人群，掏问着县令大人现在该如何处理。

县令说：“这案件比较棘手，现在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捕头说：“你说的一点没错，线索找不到就是无法破案。”
县令说：“捕头，你有无新的发现，能够帮助案件侦破。”
捕头说：“大人，对于复杂的案情，没看出来一些遐思。”
县令说：“这要查不出来，无法向百姓给予合理的交待。”
  捕头说：“你说的话在理，对于上峰问到的也不好说服。”   

       没检查出现场中证据的蛛丝马迹，几乎是毫无头绪的案件着实棘手。然而，看着案子是迟迟不能的结束，县令大人感觉到有点不自在，尤其围观的人群是一个个走了，心头恐慌的情绪不由得会冉起。沉吟着说暂时将现场给封锁起来，在查访和贾员外家密切接触的人。心中想着案子的出现十分诡异，一夜之间六十余口人都死光了，还死得不为人知的毫无声息，若是人为想起凶手十分可怕。于是，等回去后就让典史来负责案件，听说和县丞走得太近惹人心烦。已经在心里面定好了祸水东引，打压着下属中存在刺头的主意。只见身边学徒的年轻人跟仵作说话，在检查尸首分析是否存在中毒身亡。

捕头说：“这案件的确难度大，不过也很容易找到线索。”
县令说：“你就别在瞎扯了，真是说大话和吹牛不犯法。”
捕头说：“大人，你说是不是投毒，看一看死者的样子。”
县令说：“捕头，从案件的趋势，真就像你所说的情况。”
捕头说：“这要是以投毒身亡，估计就有了结案说服力。”
县令说：“你说的有道理，向上向下交待就是书到渠成。”

       县令大人在征询着仵作的意见，可是仵作摇摇头并不认同观点。解释尸首身上并无中毒的迹象，也没有检查出毒物和造成效果。然而，没检查出不代表世上不存在，有人投毒的可能性不能排除。让捕快去衙门牵一只狗过来，一道走着前去贾员外家厨房，取些饮用水及残余饭食装盘，牲口饮用即将一试便知答案。于是，县令大人正要吩咐手下人去办事，谁想却听到不远处有了声音传来。一个年轻汉子在贾家后宅方向，低着头是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肚子上衣服里鼓鼓的凸起，小心翼翼的用手兜住怕掉了。可是还就被一个眼尖的衙役发现逮住了，一边在大声喝止给抓着推推搡搡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