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闻鸡起舞 于 2020-9-8 10:46 编辑
和王教官谈心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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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官如前所说,作为一名国家安全局外聘的一名空间结构布局专家也经常客串在各地军事院校和科研团队之间给一些主意,将一些新的空间理念与同行和新锐们进行分析和分享,自然也在一些时候给唐少这帮精英分子们上过空间概念的普及基础课。 给唐少印象最深的是教官的讲义是鲜活而生动的。提出空间概念的话题是先从不起眼的当下身边的生活和微处而引发的,学员们都普遍觉得非常容易接受,不是那些枯燥的概念来回的说来说去。 这会儿,王教官也恰如其分的拐到了空间结构的话题上来。唐少自然是身子前倾,想听得更为清楚些。 王教官深深的嘘了一口气,望了面前的被固定住画面的显示屏一眼,画面上是蔚蓝色的天空下穿梭着的星际舰队,更远处是若明若暗的堡垒城。 唐少向王教官抛出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而又一直困惑的问题: 王叔,我大概知道一些天体运行遵循一个同向轨迹运转的同时还要密切解决好彼此之间发生的引力场的问题,尤其是大体量天体的运行所形成的向心力对探测器的着陆有着强烈的扭矩撕扯的问题。人类大概是从何时就解决一些克服扭矩力从而做到平稳降落的?还有,我们又是如何保持堡垒城的间距,杜绝因为靠得太近导致的意外相碰的问题? 王教官:相对于昔日的地球而言,空间架构的研究更多是把握在微处,甚至是关起门来的搞室内装修的味道,后来才发展成城市建设的合理布局之上,再外延到全国的水系,铁路和航空以及网络覆盖结合人口密度一体化安排的运作。对于外太空的结构安全也停留在卫星的相互划分高度从而就避免了相互干扰和冲撞的问题。至于外太空的相邻星的探索因为耗费过于庞大且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几千年来就在有限的年头登陆过几次月球,几次火星,金星而已。倒是围绕近地的小彗星各国分别捕捉到了几颗,派驻了研究科研团队,也只是一种遨游外空间的一种姿态罢了,实际意义并不大。不过也有了些进展,对彗星的内部结构以及冲击当量的判断助益地球人化解矛盾,牵引避开了轨迹路线,避免了后来的几次有惊无险的陨石冲犯地球的危机发生。 真的要说还是人类很不团结,更不明智。我们人类赖以生存的水,粮食和宝贵的空气在外太空是几乎不存在的,失去地球的荫泽,没有人类的好果子吃。实在是悲哀啊!造成了如今的万劫不复的处境! 哦,说的太远了。回答你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要想与目标星球靠近并平稳的降落,科学家与气候学家,物理学家以及数学家自然少不了降落器的科研团队一起来研究。最早是在陆地建造封闭式风动来捕捉物理在外界气压的作用下确定怎样的体量和侵入角度的;而后的科研条件就更好了,可以利用电脑模拟器来捕捉数据和反复试验掌握降落技术和切入角度过程中的矢量变化。最终是大气层上空投放看效果,最终在月球降落中找感觉。当然,月球一是体量太小,而是地表包括整体可以看做是一枚干瘪的木枣,缺少丰富的变化。于是,进入后期的团队就纷纷向火星发起了挑战。自然,失败的案例也是很多的,最终能够登上火星的,目前看来,不超过五个国家。当然,今天也只剩下两大国家了。 第二个问题其实是最揪心的。目前来看尚无大事件出现,但潜在的问题是很多的,这些问题就会诱发出将来有可能是一次又一次的人间浩劫。 十个堡垒城想要保持间距基本一致就非常非常难。按照大国自治的理念,有几个堡垒城相对就架构的比较庞大,体量上的问题本身就是问题,毕竟新型的材料的耐压,耐腐蚀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化学和物理的衰变,若不能增加柔性涂料(这种材料非常经济,就像涂抹在轮胎的内壁就可以增加十倍的柔韧性)就很快的出现结构性泄露和微型穿孔的造成内外压失调导致所在城市的人们窒息和呼吸急促的危险,最可怕的是所需的涂料的材料产自深海的稀土矿藏,开采难度大不说,主要是储备量也不是很够,只能是缝缝补补可以,全面涂抹基本不可能。而替代品还在试验阶段,想想用不了多久,我们的护航战士就要像个救火队员一样全堡垒城的运送缝补材料和运送伤者,我就很难心里平静啊! 唐少听完这些也是暗暗吃了一惊,这些可不是他能在国家出版发行的《天体运行》期刊上能看到的东西。真是印证了一句古语: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暗自对王教官的这番眼界直竖大拇指。 唐少随口说道:那这些问题上层或许已经开始研究并在着手应对之策了呢?还是依然抱着乐观的态度不让万民知晓呢? 王教官打了一个响指,长吁了一声,站起身形走到了落地窗前,望着西边残阳的熏染出的大片的橙红色的云霞,没有讲一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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