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第十章，剖析现状 共商对策

殷宏章

红莲

第十章：剖析现状  共商对策

       真要是南林的海寇破城而入，进城肯定会烧杀抢掠的扫荡，县令大人用似信非信的目光，注视着秀才的一番精彩演说，以县令大人如松柏般高尚的气节，一定是临霜傲雪与城池共存亡。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家眷了，还有你身旁如花似玉的夫人。秀才一双目光扫向大人的小妾，看到美艳女子坐在县令的身旁，一边自己身体微微向大人前倾，一边小手给县令轻轻的捶肩膀。一旦穷凶极恶的海寇破城之后，必然的会滥杀无辜是惨不忍睹，秀才在站着居高临下的目睹一切，那白皙如雪的波涛汹涌浮现眼帘。倘若落到数月不洗澡的海寇手里，你的夫人就能受得了蹂虐的痛苦。

女子说：“这位公子怎么就进来了，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县令说：“你个妇道人家少插嘴，别听秀才胡说八道了。”
女子说：“老爷，公子说的什么了，听着真的有些害怕。”
县令说：“妞儿，有什么好怕的，我会用老命来保护你。”
女子说：“这海寇破城来了，你个死鬼还能够保护的了。”
县令说：“你说的什么话，没事肩膀锤好上一边呆着去。”

        你想一想混迹海上数月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味的海寇，看见你娶的美如天仙的夫人，你可知道那将是什么下场了。还有大人是挖空心思攒下的家业，在你英勇牺牲后就会便宜别人了。这不是信口雌黄的瞎说话，你不要再有着太多的顾虑。经过秀才百般游说的证明，看来你一定有安全对策了，旁边说话的是县令的小妾，从脸上的神情有些害怕了。于是，秀才站着拿起手中的药包，说道与其被海寇捉住生不如死，还不如提前做准备的以防不测，若是真的出现在事到临头了，有毒药下腹会使你免受痛苦。不但会成全了大人的自身名节，而且牺牲能给百姓有个交待了。

女子说：“这位公子怎么说话了，有到了那种的地步吗？”
红莲说：“你可不能不信了，我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女子说：“公子，以你所说的话，难道真的有那么回事？”
红莲说：“夫人，这种事谁敢玩笑，弄不好就的掉脑袋。”
女子说：“这海寇到底什么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红莲说：“你若不信的话，等待破城来临就自己体会吧！”

         县令的小妾是顿时花容失色了，一把抓着大人的胳膊快哭起来，老爷你说是不是真的好吓人，妞儿可不想被什么海寇捉去，也不想眼睁睁的吞什么毒药，更不想自己就白白的死去了。秀才说的牺牲和毒药的词语，县令大人听得有一些心慌了，你要知道县令大人是个怕死的人，当然也不是毫无主见的女流之辈。喝斥说你这秀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再要妖言惑众的蛊惑人心把抓起来。于是，最近一段时间南林附近海寇，经常在南州府的近海一带活动，导致海上一些商路运输不畅，不少生意老板货物洗劫一空，有好多商户来大人跟前哭诉，你不用说自己心里一定清楚。

县令说：“这商铺海运的事，你怎么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红莲说：“你衙门置之不理，搞得满城风雨是怨声载道。”
县令说：“秀才，休在胡说，我向来都是依法秉公办事。”
红莲说：“大人，日月作证，真的没有说过一句是假话。”
县令说：“这是哪家的商铺，非治一个散布谣言的之罪。”
    红莲说：“你别管是哪家商铺，总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你说的海寇一般在海上劫掠商船，很少是登陆进城在街面上大扫荡，那海上都是朝廷水师的事，很显然的不归县衙来管理。县令不想去找麻烦说管不了，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海寇吃饱撑住来攻打城池，本官是不会相信毛贼能轻举妄动。有时或许海寇骚扰沿海的村庄，不可能来攻打兵备充足的县城。因为那些都是得不偿失的结果，而且也不可能就会随便的成功。然而，秀才的话语在县令耳边响起，仿佛猜中大人心里所想一切。有些不自在的县令大人就问道，难道附近海寇真敢攻打县城了，经过反复思考觉得不现实的事，估计商铺老板是派你来做说客。

县令说：“这毛贼除海上活动，应该是掀不起什么浪来。”
红莲说：“你可不要小瞧了，这帮家伙什么都干的出来。”
县令说：“秀才，太敏感了，只不过就偶尔去祸害村民。”
红莲说：“大人，难道还不够！应该的算扰乱社会治安。”
县令说：“这要看什么性质，不能胡乱的给人家来定罪。”
   红莲说：“你别说什么官话，在你范围内不管就是失职。”   

        看出来秀才有些为商户说情，也怀疑是给一些商户做说客，南林地理位置处在靠海的地方，一直以来海上商路货运很繁荣，很多南林人都要靠海运来生存，自从海寇骚扰就断绝人的生路。然而，南州府近海一直有海寇在聚集，县令大人想着就很有可疑之处，现在南林的渔船和商船遭劫持，时常劫掠和骚扰得不敢出远海，在海上货运断绝商路之际，眼看着抢不到什么东西了。那些海寇却盘踞在附近一带不走，你想一想是否等待机会进城扫荡。只见县令渐渐的认真听起来，人送绰号糊涂县令却不是傻子，也是一位从事海运的好友说起，可能沿海一带的海寇越来越多。

县令说：“这帮毛贼太可恶，你的好友看见行凶的场景。”
红莲说：“你没见真吓人，这些家伙大摇大摆的抢东西。”
县令说：“秀才，穷凶极恶，你说毛贼们有没带着武器？”
红莲说：“大人，那还用说了，铁器见光都闪闪的发亮。”
县令说：“这帮毛贼都疯了，不知道烧杀抢掠就是犯法？”
  红莲说：“你也太天真了，这真的要是怕就不会那么干。”   

       其他的海寇正在积极聚集，等待人数发展到一定程度，在进城的流串作案，岂不就是悔之晚矣。估计几百海寇来进攻城池，那毛贼就是在自取灭亡了。那要是几千海寇前来挑战，也同样能让他们死伤惨重，预测攻不进来得不偿失，应该是不会贸然行事了。若是成千上万海寇来破城池，你敢保证就一定能守住城门。于是，县令从坐着的竹藤椅上站起来，用官腔走着官步来回踱了几脚，回过头来用目光盯着秀才说话，只不过就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心里在想海寇攻打城池的事，也不一定非要在咱们县动手，想到隔壁邻县比我们县都富裕，怎么可能的就会盯住这个地方。

县令说：“这没有想到的事，你个秀才特意来商量对策。”
红莲说：“你是不知道了，能够给百姓安危着想是责任。”
县令说：“秀才，通风报信，你不怕毛贼抓住砍掉脑袋？”
红莲说：“大人，没什么大不了，真的要是怕就不会来。”
县令说：“这件事知道了，你回去容我在好好考虑一下。”
   红莲说：“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千万记住不要掉以轻心。”   

         看见秀才严肃的说来向您汇报，关系到南林满城百姓的身家性命。虽说学生是区区一个秀才而已，但也能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学生幸运考中秀才很满意了，也就想着给自己谋一份前途。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南林人士，一直都深爱着家乡父老乡亲，若是海寇涌入使得满城生灵涂炭，不光百姓遭殃就学生也未能幸免。县令坐在椅子上听说的话点点头，你也不用有所顾忌就放心的回去。然而，一个衙役急匆匆地闯进后宅中，看见气喘吁吁的向大人来禀报。在场几个人基本脸色都变了，老爷真的大事不好海寇来了。刚才在说南林海寇嚣张的事，难道毛贼们真就攻打县城了。

yuemanshan

殷宏章

yuemanshan 发表于 2021-12-16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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