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第十一章，一夜之间 无一生还

殷宏章

红莲

第十一章：一夜之间  无一生还

       有些磕巴的衙役匆忙进门，对于吐字不清说的一番话，县令大人听到脸色是十分难看，一时手脚就在不停的微微颤抖。只见勉强是压住内心的恐惧，大声说慌张什么的混账东西。衙役说有人发现贾员外家中出了事，一夜之间全家人不知不觉都死掉了，连丫鬟仆役六十余口是无一幸免，让人不可思议的死状是非常诡异。难道站在眼前的秀才就给猜中了，真的海寇攻城之前出现流串作案。然而，只是想和老爷您开个玩笑，其实不是海寇攻城干的事。县令大人听到是个玩笑而已，老羞成怒说小心割掉你舌头。站起来松松肩膀是舒了一口气，打着官腔的瞪大眼睛说句太可恶。

衙役说：“这不过是个玩笑，看来老爷真怕海寇进城来。”
县令说：“你个蠢货的东西，在要是戏弄本官扒了你皮。”
衙役说：“老爷，有人击鼓，自称是个送菜的说来报案。”
县令说：“差役，什么人送菜，莫非买卖中有经济纠纷。”
衙役说：“这和送菜没有关系，说是贾员外家出了怪事。”
  县令说：“你说的什么情况，还不抓紧的一一如实说来。”   

       自称是给贾员外家送菜的人报案，说一夜之间全家六十余口都死了。贾员外在南林城是大户人家，全家加上丫鬟仆役六十余口，十分蹊跷一夜之间全死光了，左邻右舍却没有人听到动静。然而，一个每天给贾员外家送菜的人，在进屋发现不对劲才跑来击鼓。县令皱起眉头想自己管辖区域，怎么发生如此严重的刑事惨案，县令大人想到案件问题的重要性，也来不及多问就带衙役前去查办。大人和衙役都急匆匆的走出去，留下秀才和县令的小妾在宅内，你看我的我看你是四目相对，美艳女子的目光似越柔越媚，犹如花前月下中欲滴出水来，秀才意识到孤男寡女的尴尬。

女子说：“这位公子岁数不大，取得了秀才功名不简单。”
红莲说：“你、你过奖了，只不过是时代中幸运的而来。”
女子说：“公子，是否口渴，不如坐下来一起喝点茶水。”
红莲说：“夫人，这太客气了！还是你自己的慢用品尝。”
女子说：“这老爷公务外出，不如女子陪你敬待客之道。”
红莲说：“你还望自重，有些不便的施礼就先暂行告退。”

         走到贾员外家大院的门前，远远就看到围了一大堆人。秀才也插队的挤在人堆中，大人从县衙匆忙的出来后，坐着轿子沿街道是一路前行，领着衙役捕快赶往出事地点。然而，看见县令大人到就有人说快让开，衙役和捕快们都奋力的挤开人群，让大人迈出官步走到了大门前，想一想挤开人群通道真不容易。于是，有个衙役说都是来凑热闹的人，在听说贾家发生了灭门的惨案，不由自主的就跑过来围观了，现在的人都聚集的越来越多。县令大人在小声说了一句刁民，抬头看着贾员外家紧闭的大门。只见捕头大声叫了好几遍快开门，红色的大门才终于的缓缓敞开了。

捕头说：“这贾家出了大事，怎么发现了大门还是关住？”
县令说：“你看到大门禁闭，还不抓紧的走过去敲敲门。”
捕头说：“老爷，有复仇迹象，可能凶手出于打击报复。”
县令说：“捕头，没有确凿证据，不要对案情胡乱猜测。”
捕头说：“这送菜的是嫌疑人，有道是贼喊捉贼的说法。”
    县令说：“你不要胡说八道，等案件查清才能立案治罪。”     

        谁想里面姗姗来迟传出声音，说县令大人到还不抓紧迎接，看到说话的人声音不小，仿佛是扯着嗓子喊出来。捕头老有兴趣从门内探出头，看见县令一行人正步的进去。有的低头哈腰奉承大人，也有的人一声不吭站住。县令一边走的是一边说话，你们都要安心的配合办案，必须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弄不好小心扒了你们的皮。对于官场老人很多方面糊涂，可在处理公事方面十分精明。县令大人知道捕头手下的人，正在里面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贾家遭遇灭门惨案是无一活口，但庞大的家产还在是丝毫没动，县令大人将之视为盘中之物，岂能由捕头手下人中饱私囊。

捕头说：“这贾家真是有钱，看上去是家大业大好阔气。”
县令说：“你说的一点没错，在南林算有头有脸的人家。”
捕头说：“老爷，这么多金银财宝，你是想花都花不完。”
县令说：“捕头，千万不要瞎说，收缴的财物全部充公。”
捕头说：“这里所有贵重物品，一律充公将是上缴国库。”
    县令说：“你可以的留点，也算是作为县衙的办公经费。”     

         捕头听到大人说话不敢反驳，走在县令后面低头一边挥手，瞧见贾家大门外围观的人多，让门旁的衙役把大门给关上。然而，在贾家大门外围观的人群之中，不知道谁突然叫喊着都要进去，围观群众一下子涌到大门口，紧急着一步一步往门里边挤，关门的衙役大声说干什么了，在起哄是不是闲着的没事干。于是，都想着去看一看贾家的大宅子，老汉说到一辈子都没有进去过，听说里面的人是死状十分恐怖，你就让我们一起进去看个就劲。大户人家一共六十几口死掉了，大家也好进去看一看算是送行。衙役们死活不动一直顶着大门，再妨碍公务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捕头说：“这围观的人不少，一定要把门关好不给进来。”
衙役说：“你说的到是轻松，人多挤的基本上都关不上门”
捕头说：“大哥，关不上也的关，你们一定要坚持顶住。”
衙役说：“兄弟，实在不行的话，只能一起给放了进来。”
捕头说：“这顶不住也的顶住，一旦人进来财物就抢空。”
  衙役说：“你就大惊小怪，都是平头百姓就能干那种事。”  

         围观的群众是无人理会威胁，有道是人一多胆子也就越大，你想一想若要是只有几个人，贾家大院里死掉了这么多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很忌讳的事，就算大门敞开人也不敢进去。可是现在围观助阵有好几百人，又是在青天白日能够怕什么了，不如浑水摸鱼趁机挤进去凑个热闹，往后也好跟人家吹嘘一下身临其境。谁想到不注意大门就被人群挤开了，正在顶门的衙役一不小心挤倒在地，说来也巧就扑通的倒在旁边，好在是没有挡住了人群的路，避免了一场被踩踏到的事件，不过吓得衙役恰似屁滚尿流，在地上连翻带滚好几圈才爬起来，十分尴尬的用手拍打着身上灰尘。

捕头说：“这些人什么情况，怎么围观的群众一起进来。”
衙役说：“你是在装糊涂了，难道你以为是故意不顶门。”
捕头说：“大哥，人都进来了，真要出了乱子就的摊事。”
衙役说：“兄弟，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来给帮忙。”
捕头说：“这没看到正在忙，对死者现场进行清查统计。”
  衙役说：“你是没看到危险，差点的死在围观人的脚下。”  

         县令大人带着衙役走到庭前，看见地上的草席上躺着尸首，全部的用白布盖着蒙上，都一字摆开的分成三排，一阵阵风轻轻在白布上吹起，白花花的一片望去有点害怕。瞧见大人的脸上是面色如土，站在死者的面前是只字不提，除了摆在地上的几十口尸首，前来看守现场的捕快都不在。然而，不到一会儿有人的匆忙跑回来，看到捕快腰囊间揣的鼓鼓样子。其中有个捕快一不小心跑得急了，从衣服中掉下了一串宝贵的珍珠，瞧见滚圆的珍珠摔断线四散滚动，捕快急忙的趴在地上就追着珍珠。县令刚想开口要训斥擅离职守的捕快，外面几百号围观的群众就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