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秀才在神色慌张中随口问道。客栈中的店小二说你忘记了,你吩咐从厨房里面拿的东西。然而,房外说话确实是店小二的声音,秀才在确定后才是松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又是疑神疑鬼了,走到房门前拨开栓敞开了门。店小二站在门前端着个木盘,看到盘子上放着五个小碟子,至于木盘上碟子里装的东西,自然是为了测试玉佩的用途,玉佩已融入身体化作推演神通,眼前碟子里的东西是失去作用。于是,秀才从衣袖中取出几文铜钱,放在木盘中说现在用不着了,你端回去算是给你点的跑腿费,店小二嘴角边嘀咕的唠里唠叨,好不容易的东西送过来又不要,让人的白忙活有些是莫名其妙。
红莲说:“你嘴里说些什么话,怎么站在门前的还没有走?”
店小二说:“这没有说些什么了,只是想着要准备离开了。”
红莲说:“小二,没要盘中的东西,却也给了你的辛苦费。”
店小二说:“客官,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千万不要误会了。”
红莲说:“你是不是嫌弃小费少,不然就再给你添点铜钱?”
店小二说:“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要误会真就是给的不少。”
那个隔壁房间住的些什么人,时不时的传来了刺耳的声音。然而,店小二转眼望了隔壁的房间,正在折腾得翻云覆雨的正欢,几个人在房间有的说有的笑,还有人低声细语的缠缠绵绵,站在外面比屋内听得更清晰,有点尴尬的说几个外地商人,住在一个房间攀谈生意之事,找了三个醉花青楼女子销魂,也许是人长期在外寂寞难熬,想放松心情望客官多点担待,现在天色已晚是时间不早了,不会整夜胡搞等会儿就消停。于是,店小二藏了心眼说话吞吞吐吐,那就是外来住宿商人出手大方,拿出来一次就给了三两的银子,客栈中住宿一天才收八十多文,人家出手阔气需要点优质服务,掌柜特意的吩咐是不要去打扰。
红莲说:“你说商人们有钱正常,都是干些投机倒把的事?”
店小二说:“这样说的话没错,人无混财不发的确有道理。”
红莲说:“小二,几个人在寻欢作乐,不影响别人休息了。”
店小二说:“客官,你就当是空气,一切像是没发生一样。”
红莲说:“你就算我装着没事,别的房间人都不出来理论?”
店小二说:“这只要你不出来说话,人家是不会多管闲事。”
脸上紧锁眉头望着隔壁窗外边,那里灯火通明闹腾到何时才完。然而,紧闭的房门上透出烛火倒映,人影显见出女子婀娜的体态,上下起伏似疯狂的翻江倒海,隐隐约约中此起披伏的欲滴,简直在现场直播的言情影片,让人垂涎三尺中的眼花缭乱。店小二说实在不行就换房间,客栈中楼下有间空着的客房,好几天没人住收拾一下就行,秀才想一想就摇摇头说算了。深夜中收拾东西要挪动地方,关紧门窗声音就若有若无了,不知道现在感觉身体很疲惫,非常想躺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于是,你的脸色有些发白像是生了病,可能是刚才在窥探了红衣女鬼,在那具井底沉尸的惊恐中吓到,没什么大碍的估计就是着凉了。
红莲说:“你说有钱人就是任性,这帮商人是不是都疯了?”
店小二说:“这是有钱人要的生活,一般人都是消费不起。”
红莲说:“小二,不知道何时能消停,真是喧哗的吵死人。”
店小二说:“客官,你不用太着急,估计折腾一会儿就好。”
红莲说:“你说的话一点不错,总不会的是一直折腾下去?”
店小二说:“这不说你受不了,那帮家伙身体都的吃不消。”
白天折腾的倒是有点累得慌,送走店小二关上门来了困意。然而,秀才心想着吹灭烛台上的蜡烛,摸黑走到床边轻轻的脱掉鞋子,合衣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躺下,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谁想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在朦朦胧胧中睁开眼睛望去。只见几个人站住是腰挎着长刀,身穿着县衙配用的皂红色公服,头顶上戴着玄黑色冠帽的捕快,捧着一套官服朝自己过走来了。秀才有可能是贵人多忘事了,前日夜间咱们在街上遇到过。想到回客栈的路上确有其事,真就碰到了几个巡街的捕快。于是,回去后在大人面前提起了你,怜你之才是感慨你怀才不遇,殊为可惜就特地的禀示上报,欲破格提拔征召你为县主簿。
红莲说:“你在大人跟没少美言,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
捕快说:“这是说的什么话,说明大人有慧眼爱才头脑。”
红莲说:“差爷,自己才学浅薄,只怕不能够胜任职责。”
捕快说:“公子,你不用太过谦虚,有没有墨水都清楚。”
红莲说:“你说一个文人书生,如何能够来从政的做官?”
捕快说:“这不会当官慢慢的学,你照葫芦画瓢就行了。”
衣服上赐的正九品主簿官服,秀才赶紧的换上一道去衙门。然而,主簿是县衙在编制的正九品,掌管户籍文书办理等事务。虽然是芝麻绿豆大小的官位,但大小是官能享受朝廷俸禄。一旦当上主簿等于进入官场,有种是身份和地位大不相同。不是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晕了,秀才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况且自己不过是区区一名书生,才疏学浅的岂能当此九品职员,有些是与天与地的不符合常理,如何有资格望诸位莫要玩笑了。走在前面的捕快没有停住脚步,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说能胜任,大人欣赏你的才华是破格提拔,切莫有什么疑惑之处的说法了。于是,看见时间不早不要再推辞了,还是快换上主簿官服的赶路。
红莲说:“你说九品的芝麻官,是不是在官场上太小了?”
捕快说:“这是文职官员不小,办理全县户籍一切事务。”
红莲说:“差爷,真能天上掉馅饼,自己就是个幸运儿。”
捕快说:“公子,你不要油嘴滑舌,占了便宜说风凉话。”
红莲说:“你说是不是在说鬼话,怎么觉得像是一场梦?”
捕快说:“这是不是在做梦,你到时自然便知是真是假。”
心中情绪的不安就在越来越浓,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什么东西。然而,几个捕快朝自己围拢了过来,脸色僵硬是嘴角带着点笑意,还望不要拖延的耽搁时间了,抓紧收拾行李跟随一道上路。几个捕快按住了秀才的手脚,捕快拿着官服直接往身上套,心中发寒的想拼命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是根本动弹不了,迷迷糊糊的脑袋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捕快根本不是活人。有可能是跟随大人的乱党分子,多年前被朝廷给抓起来处决了。于是,秀才猛地从床铺上是坐了起来,剧烈喘息中的说竟然做了噩梦,在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掀开棉被从床铺下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是穿上鞋,推开了窗户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红莲说:“你说九品官职不小,是不是在梦中就遇到鬼了?”
店小二说:“这是不是一觉醒来,身体不好脑袋出了问题。”
红莲说:“小二,有什么是说错了,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店小二说:“客官,一大早自言自语,有些让人是怪怪的。”
红莲说:“你说的话值得思考,看上去都觉得精神错乱了?”
店小二说:“这种毛病不太好,还是不能耽误抓紧的治疗。”
有些白露凝霜中的浅薄寒意,天光云影从外面照射了进来。然而,夜间的噩梦始终在纠缠不清,有可能是日有所思梦有所想。秀才的心情有些不好脑袋昏沉,睡了一夜就总是觉得十分疲倦,揉了揉眼晴和沉重的脑门子,集中精神浸入脑海里推演意识,不知不觉的就召唤出功德系统,运使照见神通窥探红衣女鬼,前后就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竟然消耗了功德点着实心疼。推演神通中一黑一白阴阳鱼,依旧头尾互纠是缓缓的转动,推演之术运用的还没有结束,不过看上去差不多到尾声了。于是,想一想就的先出去吃点东西,回头的差不多就能推演出来,秀才的心中想着把鞋给穿好了,走到房门前将栓拨开敞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