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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高穴坡人 于 2024-9-11 14:16 编辑
随着社会不断进步,人们的迷信思想渐渐地打消,搞迷信活动的人也越来越少。但有一些老年人还是笃信于那个法子。
阿祥先生是当地一个送神送鬼的人,所以成了一个晚出早归的夜猫子。
当地见到他带有几分讽刺意味地叫他“阿祥先生”。他也大言不惭地答应,显得自己十分的神秘。于是,阿祥先生成了他的“雅称”。
阿祥先生与其他搞迷信活动不一样,嘴上说的都是为人家化减灾难,其实内心不轨,可以说是“心怀鬼胎”。
近几年阿祥先生生意不是很好,但也偶有人请他去掐算占卜,做一个简单的迷信活动。
在附近有一个户人家,因男人在外地参厂,家中只有一老一少母子在家干活。
不知是什么原因,老母亲生了一个疮在右背后,折磨死人了。
经过几番吃药打针都不见效,就想到了当地这个巫师阿祥先生。
一日傍晚,那家儿子来请阿祥先生,说:“阿祥先生,我母亲生了一个疮,叫你去给治,你得行不?”阿祥先生听说去医疮,得意得很,回答道;“啷个(怎么)不行呢?我就是医疮最拿手的。”
“那就去吧,我妈妈在屋头等着,疼得不得了。”
“我去拿几样东西就去。”阿祥先生连忙收拾相关东西随之出了门。
来到那里,见妇人坐在火铺上,光着右肩膀,很痛苦的样子,似乎在呻吟,但又听不出声。
见到阿祥来,虽然是本地人,只是认识,还是不很熟悉,有些介意。那妇人把衣服往上提了提,反而比原来裸露许多,说道:“阿祥先生,你,你来了。”
阿祥先生见了心里火辣辣的,有些激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妇人的胸脯,使那妇人都有些脸红了
但有儿子在一起,阿祥先生还是没有出格的言行,干瘪瘪地涚:“他妈,怎么生疮了,转过来看噻”。
那妇人转过身后,让背后的疮给阿祥先生看。
那妇人的儿子己转进厨房,去做饭去了,没得时间来看阿祥先生为他母亲医疮。
阿祥先生捏了捏背上那疮,捏得妇人“啧啧”地叫,说:“阿祥先生,轻点。”
阿祥先生用手掌轻轻地按摩着疮的四周,说:“这点痛不?”那妇人回道:“痛。”“这点痛不?”“不痛。”
就这样摩来摩去,问来问去。
阿祥先去摸到了妇人的胸脯,也同样地摩,同样的问。阿祥先生摸到乳房了,也要捏,也要问,捏得那妇痒痒的,有些羞涩了。
那妇人感觉到阿祥先生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说的,因为人家是为自己医疱,又不好得罪。
阿祥先生通过一番捏摸问病之后,去挂包里拿出一支香,几张散钱,去拿碗在水缸里舀了半碗水。
阿祥先生,将散钱点起燃烧后,将纸灰撒入碗中,然后将香也点起,拿着香还向水碗比划了一些动作,口里不知念了些什么咒语。反正听不清楚。
那妇人叫儿子去取十二元钱来放在水碗边,这叫仪式钱。是作巫术的一般规矩。
阿祥先生望了望仪式钱后,端起水碗喝了一口,向妇人背后的疮喷去,防不及防地搞得妇人一急。
阿祥先去便又右手拿着点燃的香,左手弯曲着手指,对着疮比划着大声唱起来,这恐怕就叫“祭疮”,是巫师医疮的一种神秘。
“这些水是含仙水,这道仙法来退灵……”
阿祥先生假装严肃的样子,念的咒语听起来混淆不清的。念了好一阵,又要喝一口仙水向疮喷去,然后将香插在灶头上。比划一个动作,击了一掌,表示完结。
阿祥先生捡起仪式钱,假装递给那妇人说:“给,你拿去放好。”那妇人推让说:“那啷个行呢,耽搁这一息,把你费事了。”
祭疮完成后,饭也做好了。为了酬谢阿祥先生,那儿子还做了一桌子好菜。
吃了饭后,天色己晚,阿祥先生就不打算走了,心里可能产生了非份之想。
那儿子为阿祥铺好了床铺,叫阿祥先生道:“先生,瞌睡来了没有,去睡。”阿祥先生回答道:“还耍一会。”
在火铺上,三人一起坐了好一阵子。各自都有什么话要说,但谁都不开口,只是各想着各自己的心事。
那妇人想:我这疮就这样祭一下就好了,真是神奇。那儿子想:明天还下地把那丘干田犁好。阿祥先生想的就不明而喻了。
又过一阵,阿祥先生开始打呼噜来了。那儿子说:“先生,去睡吧。”阿祥先生回答道:“我就喜欢在火铺上打瞌睡。”
那儿子候不过了,就自个去睡了。心想:母亲有疮痛,不会有别的。
过了一会儿,那妇人又说:“先生,去睡吧。”阿祥先生“嗯”一下,又打起了呼噜。
妇人见状,再也不等阿祥先生了,自个也去睡了。
没过多久,阿祥先生蹑手蹑脚地走下火铺,去敲那妇人的房门说:“快开门,那仪式钱我还给你。”
那妇人听了,心里有些激动,但又多是愤怒。没想到阿祥先生是色鬼。便大声回答道:“狗日你,我的疮已经好呢。”
在另一间屋里睡觉的儿子惊醒了,起床出门来,见阿祥先生在母亲门前呆着。阿祥先生见那儿子有打他的架势,急忙退闪开,把仪式钱丢在旁边桌子上说:“你莫乱来,我这仪式钱不要了。”连忙打开屋门出去了。
阿祥先生出去后,那儿子捡起仪式钱,“噗嗤,噗嗤”地发笑。
回去的路上,阿祥先生哭不是,笑也不是。心中有一种醋加腥的味道,难受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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