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第四十一章：渔头村记 育人之途

殷宏章

红莲

第四十一章：渔头村记  育人之途

       看见孩子们都在认真的读书，自己不知不觉的走出了学堂。然而，站在旁边的供奉着一个山庙，放眼望去总就觉得年头不少。不过村里人心中所谓的新庙，也就是给改造成了村塾学堂。在梦里有过二十多年的生活，如今摇身又回到了往日乡村，脑海浮现出涤荡起伏的想法，总有一种说不出深深的遗憾。走到了村庙的前门伸头探望，奇怪的是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或许没有特殊节假的日子里，可能看不到聚众喧闹的场面。秀才想一想就没有走进去了，对木雕泥塑的神像毫无兴趣。倘若清除了县城中牛鬼蛇神，在世上就不应该有奸恶横行。于是，若朝廷官员都能够伸张正义，对海寇妖怪就不会力不从心。

红莲说：“你别骚扰孩子们读书，不怕老天爷的惩罚？”

白姬说：“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让人稀罕都来不及了。”

红莲说：“姑娘，简陋点的学堂，学习不会有大影响。”

白姬说：“公子，咱穷人家的孩子，有书读就不错了。”

红莲说：“你说的是句大实话，谁不想有个好的环境？”

白姬说：“这些年贪官中饱私囊，海寇妖怪时常祸害。”

       皱起了眉头望着村办的学堂，心想不能被鬼神诱导出邪气。然而，自己下定决心来传播了知识，都是教化众生功德无量的事。几日教书育人做了私塾教师，让十来个孩子学文化涨见识。秀才又想脱贫致富办个作坊，在村里准备生产罕见的东西。经过了具体的考察一番村子，结合周边的环境确定了位置。乡村四面环山景色十分优美，让人梦境里犹如置身于海边。有一种乡村特色的意识形态，使整个乡镇像海鱼状的岛屿。从陆地上离县城大约百余里，渔头村位于半岛的前端部分，一路上崎岖不平是风险百出，因偏僻和闭塞而闻名于世人。于是，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外来的人，只有偶尔见过了收税的官兵。

白姬说：“这学堂占用了山庙，能否惹怒供奉的神灵？”

红莲说：“你想一切为了孩子们，老天爷看的很清楚。”

白姬说：“公子，不要有侥幸心理，否则会惹祸上身。”

红莲说：“姑娘，我一直就胆子小，千万不能吓唬人。”

白姬说：“这海寇都对付不了，那牛鬼蛇神就惹的起？”

红莲说：“你不要在巧言令色，阴阳怪气的坏了大事。”

       乘坐渔船从村头的海边出发，大约到城里一个白天的时间。然而，又坐船再行驶了整夜的航程，估计便能到达了月牙的港口。一个是南州府重要港口中心，整个算上经贸物流交易集地。以连接周边的州县航运枢纽，把月牙港口的货物运送出去。渔头村靠近海边的丰富资源，非常适合发展小作坊的地方。主要位置偏僻存在隔绝优势，一些技术和秘密不容易泄露。又有低廉成本和方便的海运，可以很好地带动了经济发展。渔头村群众多数以姓红为主，都是沾亲带故中的宗族关系。自己又拥有秀才标签的身份，在红氏家族里都是人中尊贵。于是，有种绝对腰杆子硬的话语权，更不用多说自身的法术保障。

红莲说：“你听说过月牙港口了，那里离咱有点远吗？”

白姬说：“这个真的不太清楚，也不知道相隔多少里。”

红莲说：“姑娘，月牙港极为繁华，都说做生意人多。”

白姬说：“公子，看来你很熟悉，可能是去过的地方。”

红莲说：“你想在梦里见到了，那能不是一目了然呀？”

白姬说：“这不是大白天点灯，脱裤子放屁瞎扯淡了。”

       有了渔头村红氏宗族的根基，凭借着附近几村的联姻关系。然而，在沾亲带故中聚拢外村的人，对整个乡亲有了一定的影响。秀才想在村里准备办个作坊，感觉具备人脉和地缘的条件。从神通法术推算出前景不妙，在整个大环境下是不容乐观。县城中盘踞着心怀叵测之妖，始终在虎视眈眈的伸出爪牙。朝廷派来的道士中看不中用，除了整天贪杯就搂女人作乐。女徒弟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坏，在酒中下咒拿出了损招害人，把秀才妄图想变成一个傀儡，也好将其人玩弄与鼓掌之中。道士知道女徒弟的小小心思，故意装弄作哑的听之任之了。于是，这种有二人助纣为虐的行径，实在让人怀疑并非兽类怪物。

白姬说：“这村沾亲带故不少，不会都是近亲结婚吧？”

红莲说：“你问到了点子上，的确是自然存在的现象。”

白姬说：“公子，这种联姻不好，对后代有很大影响。”

红莲说：“姑娘，也是个无奈之举，都是贫穷惹的祸。”

白姬说：“这富家从来不缺女人，真是什么世道不同？”

红莲说：“你看着如今的社会，还有穷人的出头之日。”

       对朝廷统治不满失去了信心，也对道士和女徒弟深感失望。然而，贪官吃俸禄却残害无辜百姓，那些公文法度全然成了摆设。至于道士是否在县城里捉鬼，估计南林人怕是难以知晓了。倘若两者互斗道士能否获胜，也有着几分值得怀疑实力了。道士鄙视县城中的牛鬼蛇神，认为不过是些孤魂野鬼而已。还宣称一出手就能十拿九稳，把捉鬼降妖说的有鼻子有眼。在宴席上和道士短暂的接触，秀才认定此人有吹牛的癖好，看穿道士是位虚荣心强的人，尤其喜欢被别人给高抬吹捧。虽未看不出道士的本事大小，但是女子画上跳舞却很神秘。于是，想起了女徒弟祛除身上鬼记，足以证明了确实有不凡之处。

红莲说：“你看道士和徒弟降妖，能不能就捉到了鬼？”

白姬说：“这个不太好说了，也许修炼成功就会捉住。”

红莲说：“姑娘，一个贪杯好色之徒，没有多大本事。”

白姬说：“公子，不能一概而论，可能玩的深藏不露。”

红莲说：“你说的不完全是水货，不会就是二把刀吧？”

白姬说：“这个要是真如你言，可能就会是一场灾难。”

       除一直暗藏纠缠不放的女鬼，还有噩梦中海寇们攻城之景。然而，牛鬼蛇神躲在暗地蠢蠢欲动，却尚未发动了大规模的事件。一旦海寇攻进城来就糟糕了，那么乡村和县城必将有大难。秀才在县城就出现攻城预兆，已把海寇猖獗上报县令处理。只是县令是否能够听了进去，又是否高度重视到某种程度，以及又究竟有什么防备措施，一切不得而知都是个未知数。秀才想插手未必能掺和得了，总之破解县城中的怪事困难。在县城里还有两个妖道把守，也暂时不敢去掺和轻举妄动。必须先照顾村民的安全问题，绝不让牛鬼蛇神来坑害群众。于是，想到渔头村群众的生活艰苦，可能海寇不会前来劫财掠物。

白姬说：“这个牛鬼蛇神害人，海寇猖獗管你什么事？”

红莲说：“你不像是人说的话，邪恶永远是站不住脚。”

白姬说：“公子，人家不过就说一下，又何必当真了。”

红莲说：“姑娘，一个好的女孩子，可不能信口雌黄。”

白姬说：“这妖怪官府都管不了，真咸吃萝卜淡操心？”

红莲说：“你不懂得邪恶较量，活生生的冷血的动物。”

       总觉得凭一人太过势单力薄，需动员整村的青壮汉子才行。然而，让村民在繁忙中硬挤出时间，参与集体培训有点不太现实。借着村办私塾育人有点威望，也无法作到一呼百应的效果。现在秀才需跟村民们商量好，一切预料的灾难并不遥远了。从县城里听闻到的不祥之兆，需要百姓做好准备以防不测。在噩梦中惊醒分析时日无多，很快海寇就要发动攻城掠地。目前村民们集训时间不赶趟，必须的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秀才在思考土制的粉末物质，其向来都是官府管控的东西。谁想在提炼中意外做出火药，先其威力较小用于制造烟花。于是，竟然又造出类似桶状的玩意，估计威力强能炸死海寇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