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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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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5 17:44: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三章 真心也出局
                                                                          (十七)
       就这样,莫铭祺携小媳妇李妙一起回到阔别的湖北HG。
       一切看起来都是崭新的,也是充满希望的。
       莫铭祺打算先自己四处找工作,借机也重温一下差不多陌生了两年的HG市场;而让老婆李妙先歇息在家,顺便做做家务。等自己找到工作后,也探清了HG职场道道,这样老婆李妙再出来找事就容易得多。尽管老婆李妙有本科学历,有多年的人力资源管理经验,HG地头总归是不熟的嘛。
       当然湖北HG这地方毕竟是内地四线城市,地盘虽不小,经济却发展得有限,所谓的人才市场没几个不说,还基本上就是月薪三五千块的劳务市场的基调。
       莫铭祺知道自己不会挑挑驮驮的力气活,坐办公室又过不了学历关。所以一连几天,他马不停蹄地在市区内外到处转悠,只是希望有用人单位老板能够对这样的自己展示出“慧眼识英雄”的伯乐精神和不拘一格的用人格局来。
       现实很快就象一盆冷水,迅速浇灭莫铭祺心中各种侥幸的火种。因为在HG市区里的有限的招聘需求大多集中分布在餐馆的服务员、快递小哥、出租车司机等基层岗位上,但是那份起早贪黑的苦不是谁想吃就能吃得了的;而偏隅一方的HG工业园里的招工又把年龄卡得死死的,技术、管理岗位超过35岁以及一般普工超过45岁基本上就没戏了。至于自己在深圳练达的那些招人、收款的一招半试,在这儿的人们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笑话来说说、听听还可以,要说有单位因此要接受的话,就应了那句精典的话“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要刨根问底为什么?他们会“反将一军”:能有这般能耐的,还不早被沿海大公司、大价钱给挖走了啊?!单身狗还有一句精典名言就是“别人不要的,我也不要”,所以套用过来就是“沿海淘汰的,我也不要”。
正当莫铭祺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两家关系一向还不错的堂姐的一份她儿子考上研究生的请柬也飞过来凑起了热闹。
莫铭祺退无可退地出现在了热热闹闹的贺喜侄子研究生的宴席上。
       堂姐是某国企纺织厂的远近闻名的女强人,一路从一个普通作业人员干到销售科长,再干到现在的销售副总,有形象有形象、有能力有能力,却长期孓然一身。这让周边人对这样的她充满了各种猜疑,甚至传言她的儿子是谁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呢。
       这也难怪。据说堂姐在年轻的时候,与一位姓朱的广东人闪婚过,后来就闪离了。所以莫铭祺都没见过这位姐夫。条件优越的堂姐后来居然一直没有再婚,有人说这是为孩子考虑,一般再婚的家庭孩子都遭罪。孩子一天天长大,到是挺争气的,读起书来更是一路开挂,不知不觉中就挂到了研究生这档位上。
       莫铭祺在这种场合下自然就是那个接受亲朋好友礼金、填写礼单的知宾。一位落名“陈××”的中年人出手阔绰,随礼一出手就是一万,比起亲姊妹的莫铭祺“礼尚往来”的“水涨船高”的5000元还多出一倍来。但是他的签字龙飞凤舞的,莫铭祺只是勉强看得清是姓陈而已。这引起了他的好奇。
       难道这位陈老板与堂姐之间真有这么深的交情?不太可能的,肯定是生意场上下游的关系,等于就是利益输送的那种吧。
当天的宴席,堂姐请的客亲很多,而且大部分是莫铭祺不认识的,甚至最后连跟自己坐一桌的居然也没有一个熟人。但凑巧的是,开席之前一直忙着打杂的姗姗来迟的莫铭祺居然与这位陈老板挤到了一桌。
       内地吃席是一盘盘上菜的,所以需要时间也需要点耐心。
       陈老板在酒席上很是兴奋,先是一通如数家珍表扬堂姐的儿子如何如何争气,显示出他与堂姐一家“知根知底”的亲密关系,这让作为堂弟的莫铭祺自形惭愧;接着陈老板又大谈生意场上如何如何赚钱的招数,这让莫铭更加祺相形见拙,同时也基本印证了他与堂姐之间的利益关系。
      莫铭祺原本是想出个份子来做完知宾就尽到亲戚的义务然后再闷着头反正谁也不认识不担心吃相难看地一通胡吃海喝,能捞回一些就是一些地拍屁股走人的主儿,没想到素昧平生的陈老板却太过热情也太过精明,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底细包括现在正在找工作的事都一一套了出来。
       反正彼此都不认识,反正以后也不可能有交集吧,莫铭祺当陌生人面说完自己的事虽然有点后悔,但也并没有对眼前的这位陈老板做出什么指望的。
       谁知陈老板好像提前准备了后手一样,对正犯着困的莫铭祺淡淡一笑道:
      “莫总,今天你算找对人了,我跟几个同事正合伙在我们HG本地开了一间深圳监理公司的分公司。既然你是在深圳监理公司呆过的,不如去我那试下,好像现在正在招人呢!具体位置和联系方式,我现在就发给你。”
       陈老板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翻边要找信息。
       莫铭祺一听也是喜出望外。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莫铭祺一看陈老板做人还很彻底,也不敢怠慢,马上笑着起身贴了过来。
       莫铭祺除了收录公司地址和联系人的相关信息,还与陈老板相互保存了对方的联系电话,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吃饱喝足后就都匆匆离席了。
       陈老板是开车来的,临走前还特地与莫铭祺打声招呼告别。由于喝了点酒,他很保险很规矩地叫来了代驾。但在车子开动的时候,俩人也都没有把这家监理公司的深圳总公司的名称说清楚或者说这个时候彼此已经忘记了要说清这些的。
但这对于一个急于找到工作的人而言,只要有一份固定的事做、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公司名称是什么有这么重要么?!搞清楚是哪家公司,有那个必要吗?!

                                                                           (十八)
       HG不比深圳,有机会就得拼命地去抓,因为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了,稍纵即逝啊!只要你稍稍犹豫一下,你就会马上发现,在你前面已经冒出来不知从哪儿来的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的竞争者来。
       所以第二天一早,莫铭祺便“按图索骥”找到了陈老板所说的这家分公司。
       可能考虑到成本问题吧,分公司的位置竟然安插在偏远的城乡结合部一幢陈旧小高层的一楼角落里。由于门头没有挂公司牌,不仔细对照门牌号,很容易与之“擦肩而过”的;办公区的规模也很小,总共一起的面积估计也就在二十多平米吧,所以里面挤得满满的也就刚好容纳三张办公桌。办公桌上安装着老式电脑,桌上的文件堆得很高很厚,但看上去还挺整洁的。
只是窄窄的办公室连营业执照等重要证件都没有挂出来,让人看上去有点不像是公司而更象是个小仓库或杂货店什么的。
接待和面试自己的是一位王姓年轻小伙子。
       见突然有人“光临寒舍”,小王先是一惊,接着艰难地从座位上挪出身体,本来准备微笑致歉的,结果一看来者一副农民工的样子,马上换成了另外一副满是嫌弃的表情。他板着脸示意莫铭祺先来个自我介绍。
        莫铭祺感觉自己有点施展不开,只好移步到门口,然后才淡淡地开讲:
     “我姓莫,名铭祺。今年刚好虚岁五十。之前是做生意的,几个月前去深圳一家监理公司上了班,职务是攻关部经理。因为与老板的三观不合,辞职回来了。今天来这里,是受一位姓陈的老板的推荐。”
     “等等,沿海的攻关部经理?牛逼啊!只是你说的陈老板,是不是咱们这个分公司的陈老板啊?”小王一听来人虽然其貌不扬却隐约有点来头不小似的,忙挥手打住想求证一下。
     “应该是吧,要不是他给的位置和联系方式,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里来的哟。”一把年纪的莫铭祺对人精一样的年轻人上了一回逻辑课,不由得得意一笑。
     “噢,我知道了。那你说说你在深圳监理公司都干了些什么吧?”小王接着要“顺藤摸瓜”。他看起来面试很有一套,透着与他稚嫩的脸蛋不一样的成熟。
      莫铭祺知道对付年轻人不拿出一点“猛料”是很难镇得住的,于是便如数家珍地把自己在深圳的光辉历史象说书一样娓娓道来。为增加剧情的趣味性,过程中的“添油加醋”也是“在所难免”的。
      没有沿海经验的小王果然很吃这一套,很快就被莫铭祺精心设计的剧情所吸引,自始至终一副虔诚膜拜的样子,让莫铭祺有些忍俊不禁。
       直到莫铭祺停止了讲演,小王还在沉浸在剧情中摇头晃脑、唏嘘不已。
       然而,回到现实中的小王之前的虔诚膜拜的态度并没有维持几分钟,在接下来例行专业知识的问答中,几乎是一无所知的莫铭祺差不多全程卡壳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
       莫铭祺心里很清楚这样的结局,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监理方面的专业知识确实一直是自己的短板。虽说在深圳的监理公司是呆过,但并没有接触过具体项目的监理服务啊!就算说自己现在要从头学起,到了这个岁数不说自己有多难,说出来别人也不一定信啊。
       所以小王最终不顾陈老板的推荐面子,将莫铭祺撵了出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莫铭祺没有责怪这个年轻人。自己今天面试的槽糕表现得到这样的结局,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就在莫铭祺心灰意冷、不知所措的第二天晚上,自己的电话却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陈老板的号码!陈老板深夜亲自打过来肯定有什么重要之事吧!
       莫铭祺接通电话正准备说些抱歉的话,陈老板却急急地先开口了:
      “昨天面试你的小王因为被业主单位投诉‘吃拿卡要’直接被总公司秒炒了!你昨天的面试情况我也知道了。你可能跟我一样,之前都没有具体干过这一行,所以专业方面的面试没通过也是正常的。我那天吃宴为什么第一眼就把你相中了呢?专业不是你的强项,你可以边做边学,关键是你的为人看着踏实让人放心。这样,我这个当老板的今天破例了,不管其他股东有没有意见,我就强行做主了。莫铭祺,我同意你到分公司上班!你明天直接到分公司吧,光几个萝卜头的小年轻可不行,必须得有一个象你这样的压舱石,船才稳才不会翻啊!至于什么狗屁专业知识,我相信你老莫会有办法的,没有人跟你工作交接你就自已看着办吧。”
      “啊?这样都可以么?!陈老板,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呢还是硬逼着快五十岁的老莫我去自学成材呢?我最多就指望跟着伴儿混一两年长点见识,也好混点生活费。没想到你陈老板力度这么大,居然把一天监理服务都没干过的老莫我直接推到最前面,我老莫谢谢陈老板的大胆提挈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陈老板也不要对我老莫抱太大的指望啊!现在的大环境你陈老板比我还清楚,分公司可能在业务上已经四面楚歌了,守住原来的这个摊子都是很费脑筋的。我老莫才疏学浅,要是没干好你陈老板可要担着点哟。”这不就是自己在回HG不停地找工作不停地被拒绝所幻想的“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慧眼识英雄的老板的大格局吗?突然被陈老板出奇不意地用在自己的头上,真的有点不太相信,还有点不太情愿呢!因为这样的环境接手这么一个烂摊子,对于在监理专业知识方面“胸无点墨”的莫铭祺而言,如其说是机会,还不如说是挑战!是以自己的名誉和潜能作抵押的挑战啊!自己不留后手只怕很快就“晚节不保”,在家门口斯文扫地的后果,那就是两个字:找死!或者:等死!
“隔行如隔山啊!说实在话,监理行业我是一窍不通的,我只是个生意人。但是行走江湖几十年,谁有没有这个能力,我落眼还是大致看得出来的。莫工,你放心去干吧,分公司就几个年轻人,几个在监项目,可能还得靠你这种老革命来才掌的住舵的哟!你也不要怕什么,后面还有我呢,我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莫铭祺一听真有点坐过山车的感觉啊。头一天自己还没面试上,第二天不但破格录用,还要挑其大梁呢!陈老板如其说是
      “不拘一格降人才”,还不如说是“拉夫凑数”的无奈之举啊!
       但是莫铭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他甚至也一样地别无选择啊!
       所以第三天,莫铭祺便再次来了这家分公司。

                                                                      (十九)
       莫铭祺来分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搞清楚总公司到底是谁。
       他翻了一堆的电脑资料,算是应了那句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原来这家分公司的深圳总公司竟然就是自己曾经就职的深圳吉利监理公司!那这么说,分公司的陈老板就是总公司老板的弟弟了?怪不得都姓陈啊!
       这还有必要做下去么?莫铭祺深知总公司陈步仁的为人秉性,正在犹豫的时候,可能有点不太放心分公司“交往过阵”的的陈老板赶了过来。
       莫铭祺当面戳穿了分公司与总公司的关系,并摆出自己与总公司陈步仁老板刚刚不欢而散的事实,还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和底线来。
     “莫工,我哥叫陈步仁没错,我叫陈步义也是真的,我跟他是地地道道的亲兄弟也没错。但是他是他,我是我;今天是我陈步义请你来的,这个你就尽管可以放心,我们分公司的业务与总公司是分开的,财务账目也是独立的。平时总公司除了专业知识偶尔有指导,其他的事一概不管的。我弟弟做的有点过分,但也情有可原。在这里,我会完全放手让你去做的。”陈步义毕竟是做生意多年的人,三言两语就打消了莫铭祺的顾虑。
       莫铭祺虽然接受这一切有点勉强,但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要他陈步义有这样的胸襟,咱只在HG这边做事,也犯不上跟总公司拉上什么关系的。于是开始静下心来,从整理公司业务资料来了解公司的具体业务。
       一切正如陈步义说的那样,目前分公司在监的项目也就三、四个,还都在同一所高校里;监理人员只有4名才毕业没久的监理员。
       随着莫铭祺对各个项目的深入走访,他很快就发现:监理人员的士气普遍不高,更可怕的是现场的业主代表甚至基建处领导对他们普遍都爱搭不理的。
       难道这是之前的负责人因“吃拿卡要”被业主单位举报被炒掉后留下的后遗症?!真是“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粥”啊!
然则要扭转这一“大厦将倾”之被动局势,实在是难度太大啊!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业主单位的态度肯定不是一天变成这样的,也肯定不是一天能够“扭转乾坤”的。所以要做最坏的打算,有可能最终一无所获而徒劳无用;所以要“未雨绸缪”,在努力挽回某高校基建处业主代表和处长等领导的心的同时,还要积极拓展新的业务范围,绝对不能吊死在某高校的一棵树上!正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嘛,监理订单的获取渠道不只有高校那个圈子吧?
       回来后,莫铭祺马上就开始浏览起HG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网,发现上有确实有许多可以投标的项目,于是决定由此拓展分公司的业务。
       他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凭深圳总公司的优势,投十个标中一个就行!
       公开招投标给了每家符合条件的监理公司均等机会,看起来很公平;实际的底牌却是专业的评标专家在翻,所以实际上也是充满着变数。而HG的评标专家据说已近千人,不可能一个个去熟悉并攻关的;分公司也没那预算和经费啊!
       投标的愿望是美好的,投标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的。
       莫铭祺很快就发现一个重要的现象:不管自己的深圳总公司业绩和资质是不是有什么优势,也不管有多少家监理公司参加投标,最终中标的监理单位好像就永远只有一家,而且每次还是同一家监理单位!
       同行们见怪不怪地跟他解释说:这一家正是十多年前从HG市建设规划局剥离出来目前政府机关还保留四成股份的市建设监理公司,而这家监理公司也因为不断地中标从而滚雪球般壮大,在HG建筑市场的监理标“指哪打哪”“想中哪就中哪”地达到了垄断的地步,从业人员也令人惊讶地达到1000人!其中注册监理工程师竟然超过了300人,同时在监的项目经常维持在300个左右,其规模与效益完全达到甚至超过了沿海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监理公司啊。
       HG市建设监理公司一家独大的局面长期维持着无人能够憾动,基本上等于是不给其他公司特别是外来的(分)公司活路啊!
       同行们还说:之前这种现象不是没人上告过,但是这种亦官亦民的公司成分太复杂,市里相关领导基本上是睁一眼闭一眼的默认状态,每次招投标的最终中标也很难找到它违规的证据;而作为决定最终中标排名的评标专家,其实90%以上都来自该公司或与该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之前分公司只是把业务集中在业务量不大的高校了。在自己之前,分公司肯定没少吃这家监理公司的亏,根本也没那人力、物力、财力一条路走到黑地跟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市建设监理公司硬杠啊!而高校的订单都普遍不大,可能是市建设监理公司看不上眼吧,所以一直成为其他监理公司维持生存的最后一块乐土、最后一点希望,尽管相互也开始了“菜鸟互啄”。
       撇开市建设监理公司无可撼动的全方位优势,在其他包括省内外众监理公司中,深圳吉利监理公司在高校圈子里还算是有一定的知名度,只是前任的被“投诉”,一下子就让大好局面“急转直下”,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前任负责人踩了某高校的红线,就象“多米诺效应”一样迅速产生连锁负面效应,某高校的业主代表们从排斥前任负责人到不待见吉利公司的其他监理人员。高校基建圈子如果是通的话,恐怕其他高校也都知道了,也可能都以吉利公司“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了。但愿事情还没有“恶化”到那一步!
       可见,只有在某高校“起死回生”在其他高校才有可能获得机会。这种难度可想而知,但比起每天与市建设监理公司同台竞技的那么绝望而言,恐怕希望还是更大点吧!
      看来,自己接下来的目标还是要锁定在高校啊,只不过是多所高校罢了。当然之前几个在监项目的业主单位代表和领导也是自己争取的重中之中啊,毕竟这是分公司已经把关系伸进去了的,比起一片空白的其他高校更有些沟通基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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