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文学作品榜示02期

吴梓谷

新年文学作品榜示02期

原创 2018-02-03 吴梓谷 文学凤凰作家网
一    傳炯业
守护内心的烛火

——评傅炯业自传《蓦然回首》



黄自华



《蓦然回首》是作家傅炯业的青春记忆，也是他在文学创作园地辛勤耕耘几十个春秋的心灵笔记、情感平台和思想河床。《蓦然回首》漫溢着生机盎然的生命时空，串连着家人、朋友、同事的人生剪影，并在诗性的峻美中，淬炼出清明纯粹的人生。穿越历史的幽暗, 傅炯业循着酒香寻梦，将我们带回到历史的现场，在他清淡质朴的文字中，历史不再是书本上的印刷体；傅炯业向我们展示的是精神的坚韧卵石、智慧的灿烂花朵、思想的灵动小溪，还有人格的深度咏叹，它让我们触摸到了人类灵魂深处的暖色；那已成过往的绚丽，余温缭绕的亲情，像一丛丛篝火在我们的身边劈啪作响，音韵绵长。

《蓦然回首》中的章节，长短有别，少则五八百字，多则两三千字，而作者在自传中要表达的思想一样地充沛，一样地出经入史，融汇贯通。世事的沧桑、生存的苦乐、亲友的情谊，都被原生态地真实“晒出”。尽管某些过往的瞬间，有时也会让我们徒添一份伤感，甚至痛苦和煎熬，但曾经的感动，却让我们的脚步迟疑不舍。人的一生中，会经历许许多多特别的时刻，可是谁又能肯定，当你有一天回过头去，面对当时的悸动、当时的激情，不会产生一种连绵的惆怅呢？但无论怎样，留连也好，忘却也罢，逝水的年华一过，那些走过的风景，就像泱泱四季，一去不可复返。

寻觅那些被时间洗刷过的记忆，品尝曾经的苦乐，拾掇与文朋好友交往的时光碎片，回味那些已经板结了的温暖，拼凑回昨天的景色，期待留住遗失的美好。在深情地回望中，那些早已定格在生命画页上的“故事”，虽然距离额前爬满皱纹的今天太过久远，然而，那些鲜活的记忆，依旧活跃在作者的脑海里，乃至最后形成温暖的文字。实际上，《蓦然回首》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生活史、命运史，也是一部时代的变迁史，文中不乏文化记忆，同样也不乏政治印痕。七十年的风云变迁，融合于一个人的生活史和命运史之中，让我们从中领略到中国现代社会的变迁，以及它的荒谬、沉重、血腥、浩劫、焕发、革新、欲望以及人性的沉沦。作者或浓墨重彩为民族的文化魅力喝彩自豪，或痛心疾首为民族文化的失忆大声疾呼，或追根溯源为民族精神正本清源。

傅炯业的《蓦然回首》是一面 “镜子”，让各色人等，都能在其中发现自己的影子，这镜子里面，反射出的是人生、人心及流年岁月中的生命原形。最终落在阅读者心中的感觉，是“原来如此”的时代与“原来如此”的个人命运，竟然有着曲折迷离的短程长途与悲欢爱恨。所谓的人，不过是某种“大动力”之下的小石子和细草芥。理想与梦想始终是用来被击碎的，“真理”和“历史”始终是经不起事实推敲的。因此，所有的感叹都毫无意义，人间必定如此，也只能如此。叙述者一点一点把这个世界剥开，让读者一点一点看向深处，再看向深处……作者用人性的视角来透视历史的沉重，读起来让人感觉到一种穿心透骨的震撼。

《蓦然回首》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穷形尽相、鞭噼入里的描绘和剖析，使人得以回顾和目睹这七十多年来的历史进程和风云变化。大饥荒、文革、大串连、知青上山下乡、返城、高考、改革与开放……每经历一个历史阶段，叙事者都会说出那段岁月中国家所发生的突出事件，很多事件还对叙述者本人的生活发生了重大影响。这使得这部自传的可读性非常强。《蓦然回首》展现的是一种身不由己的命运、心灵与思想状态。尤其是随着的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一些原本牢固的东西竟然脆弱不堪，一些原本神圣的事物瞬间崩塌。这种暴雨式的“敲打”“篡改”“倒塌”与“建立”，应当就是时代之下个人命运的真实写照与艺术反映。读者除了关注傅炯业之外，还会关注到一个时代，一个使得亿万人命运浮浮沉沉的国家激荡七十年的历史。在这部自传所呈现出来的历史和人物的零碎片断中，人们透过面、透过点、透过线，可以窥视到了作者的内心和那一代人的思考。

斑驳的岁月，如一地的烛影，摇摇曳曳地晃荡在风雨里，送走了容颜的春华，留下了年轮的沧桑。多年之后，彼此相互忆起，不料都已银发满头。心底的柔软被触动了，荡开层层往事的涟漪，傅炯业提起笔，想要定格住那些被无情岁月浸蚀的镜像，让自己，也让朋友，都能在发黄的镜像中看见各自的影子，回望人生、人心及流年岁月中生命的原形，以及人间曲折迷离的短程长途与悲欢爱恨。傅炯业把大家可能都熟视无睹的那些东西一一数落在纸上，他试图从中找出一种强大的命运感，以文字的形式，建造一座人人可以看到自己的灵魂的纪念碑。

阅读《蓦然回首》，让人生变得坦荡如原野，有时似乎听着原野上那若有若无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最后成了虚无。一轮苍凉的老月亮再次悬挂中天，照耀着苍茫天地。一群即将与世界告别的人，还伫立在白雾茫茫的海边，眼睁睁地看着时光老去，人生中所有的灿烂与灰暗都如海市蜃楼般退隐，所有的语言，都变得稀渺似无。唯一能够做的事情，是想像那奔腾的河流入海，想像它暂时完成归宿，还要在海洋中酝酿另一次的升腾。

长篇自传《蓦然回首》重拼原始画面，实录了那些发生在街头里巷、寻常而真实故事，复原了当年普通百姓，贫困艰辛而快乐的生活场景，清晰记录了那个时期中国人的精神世界。书中讲述的每一个细节，都能真实地反映出二十世纪历史的缩影。让读者越过近半个世纪的历史跨度，再次回首中国人经历过的那段漫长而跌宕起伏的艰辛历程。而这些生活场景的真实纪录，也许正是研究上世纪历史最珍贵、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历史证据，可以说，《蓦然回首》中的故事，不是过眼云烟，稍纵即逝的人生游戏，而是刻骨铭心的“昨天”。虽然《蓦然回首》所记述的那个时代过去了，但作为记忆，它却曾经伴随着傅炯业走过了漫长的人生岁月，而且还将与他结伴终老。因为在那段永远难以忘怀的青春记忆里，矗立着他的骄傲和辉煌，存留着他的理想和追求，收藏着他当年的单纯和幼稚、友谊和激情。

《蓦然回首》将历史活生生地再现在我们眼前，那些已经过去了的现场，真实得令人不敢相信，但那的确就是我们如今还活着的很大一部分人群的亲身经历。它千真万确地在我们很多人的生活经历中曾经发生过，而且曾经对整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生活产生过极其重大的影响。虽然这些极不平常故事，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淡出我们的记忆。当日新月异的现代时尚向我们汹涌而来时，面对着钢筋水泥的乐章，人们才偶然想起要去寻找那份失落的记忆。因为那些记忆，原本就是极其纯粹的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它是具像化了的中国本土文化，从它们的身上可以折射出百年中国的历史沧桑；书中的每一片镜像，都是一个让人唏嘘感叹的，中国人自己用生命书写的真实故事。

历史本身纷繁复杂，每个人进入历史，都可能有与众不同的发现。因此就会有与众不同的呈现。几十年前的现场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即使有如长篇自传《蓦然回首》，也只是傅炯业一个人的历史言说。但傅炯业不是旁观者，而是亲历者，几十年后再重新进入历史现场，实际上是他灵魂的一次远行。于是，《蓦然回首》便为我们创造了一个独立于集体叙事之外“另类生活”的文本，展现了一个个貌似熟悉，但又比较陌生的生活场景。当这些具有个人特质的生活场景突然栩栩如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时，也为我们对于历史真相的了解有了更多向度的考量。

《蓦然回首》以“直观”的形式展示了封存在人们记忆深处的历史片断。无论如何，我们应该感谢傅炯业对于历史的这一份真挚，这一份拳拳眷念的情怀。而且，尤其令我们感到敬佩的是傅炯业的诚恳与坦率。傅炯业在书中什么都不隐瞒，所有的东西都是敞开的，他的情感、他的尴尬，他的爱情、他的艰辛、他的幸福，他的愤懑、他的沮丧……作者向读者提供的文本是一种原汁原味的历史镜像。如果说，傅炯业在什么事情上还没有把事情讲透彻，那不是他故意掩饰，而是他还没有认识到这一层。所谓往事如烟，往事又并不如烟，《蓦然回首》的作者肩负的只是用文字还原真实历史的使命，他将真真切切、一点一滴的个人情感，落实在一个个具体的细节上，所以，《蓦然回首》能够带给我们的，自然是一种真实触摸历史的亲密感受。

   荣誉主席傳炯业

傳炯业，男，1935年生于武汉，区文化局局长，文联主席.，作协主席，8本文学专著，发表文学作品450万字。

二          高山松



接近宽容与智性的精神超越——高山松诗歌印象 2018-1-28 22:16 阅读(26)




接近宽容与智性的精神超越——高山松诗歌印象

文/抱冲翼少

　　关注一个诗人，首先是关注他写诗的“现实”和“真实”两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并不是从现在开始让我们才想到“现实”和“真实”的两个写作概念。是缘于本人编杂志的需要，近期在网上查一些重要作家的绘画故事：查找的第一个作家是关于王十月的绘画，顺着这样的思路，在柳红霞的地盘找到有关王十月的绘画资料，也意外发现了一个优秀的诗人高山松。这样认识高山松，他又介绍了诗人画家刘春潮，我当即大笑：刘春潮，也是我的一个好兄弟，早年就认识，曾为他写了有关画家画荷的评论。以前本人关注文学圈的事情多，随着生活的不断转化，在突然转入书画圈之后，便对作家或诗人真的是关注少了。

　　诗人应当是一个民族中关注“现实”和“真实”的人。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关注“现实”和“真实”？一个人要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必须有自由的精神。其实，不只是做一个优秀的诗人，做一个优秀的书画家也是如此。重要的是诗歌写作是一种具有高度独创性的心灵活动，常常偏离文化常规，有时还会给世俗流行的审美趣味一记耳光，这就要求诗人有广阔自由的心灵空间。在这个空间里，诗人所表达的“现实”和“真实”的两重维度如何，诗人的思绪可以尽情地飞翔，而不必受权威、传统、习俗或社会偏见的束缚。

　　解读高山松的诗歌，诗人的心灵是否直接关系到他想象能否自由地展开，以及最终能否写出富有超越性品格的诗篇？毫无疑问，诗人应当是一个民族中关注“现实”和“真实”的歌者。我们的“现实”虽然是美好的，这还要有美的眼睛来发现它表达它。如果说这样尽善尽美激发了我们来发现现实之美的想象力，那末，当我们考虑到这样的善与美竟然来源情不自禁地心旷神怡。也许是从这一层面上更是指把个人生存与现实生存融合起来那样一种人生境界的关注。才使我看好高山松诗歌的原因所在。一个纯粹的诗人在审美境界中获得的顶峰体验，便是一种主客观交融生命体验的最好表达。在高山松诗歌的表达现实中与审美对象契合一起，进入一种物我两忘、自我与世界交融的状态，精神上获得一种解脱，获得一种空前的美妙之光照亮《花瓣上浮动的光影组诗》：就算你能穿越时空/ 你又怎能穿越时空隧道上/ 越来越浓郁的乡愁/ 就算你能穿过季节/ 你又怎能穿过季节分界线上/ 越来越多的遗言/ 撕裂是你的本能/ 你把乡愁撕裂成一张张车票/ 一缕缕炊烟/ 和一片片落叶/ 你把遗言撕裂成无声的叹息/ 和无言的申诉/ 高速运行的车头如一枚箭镞/ 刚刚射中一只飞到异乡的大雁/ 掉转头来/ 又射中一截守着空巢的往事（高山松：《高铁》）

　　诗人把生活中的现实境象写出一种超越传统的束缚，摆脱狭隘的经验与陈旧思维方式的拘囿，让诗的思绪在广阔的时空中流动出“乡愁撕裂”“ 无言的申诉”。仰望天空便是对人与宇宙、与自然交汇中最深层次的领悟，强调对现实超越的“一种解脱”，寻求从现实的羁绊中超脱出来。而诗歌作为人类生命活动的象征形式，是力图克服人生局限，把我们直接表明对人生最高境界的认同与向往，是用诗人自己的语言方式表达企望一种精神上的提升：把昼夜分为二分之一的人/ 已经西出函谷而去/ 而你仍然握住光阴的手/ 光阴却向你伸出匕首/ 遁迹于终南山活死人墓下的/ 只是光阴的一具躯壳/ 你把春分安置在这具躯壳之上/ 就再也无力扛起/ 昨天的风霜和今天的雨水/ 当寒山寺的钟声/ 一步一步从天阶上走下/ 刚刚惊醒的一群麻雀/ 还没来得及踏足二分之一昼夜/ 就飞进了清明的浓雾（高山松：《二分之一昼夜》）。

　　事实上，无需特别的提示，读者也会注意到诗人强化精神上的提升构成了他的诗歌主体意象通过寻求、守护、安置而界定自己。所谓“飞进了清明的浓雾”在这里不仅指涉着当下的写作行为，更指涉着诗与灵魂之间的致命关联——没有比“握住光阴的手”更能体现这种关联的养育、滋润和刻意为之“今天的雨水”、“ 寒山寺的钟声”如此解构现实的隐喻，都意味着“我”只是作为一个偶然后来者的“光阴”出现在我们面前……而这里的“光阴”具有物化的性质，其踪迹可以一直让我们联想到“惊醒的一群麻雀/ 还没来得及”飞翔，而现实生活里的一切，会在另一重精神世界里神秘地折射出一个现实意义上概念的指认，它的诗学含义正因此而显得悬疑，或是倾斜于一种颓伤与忆旧的修辞。实事上也正是由现实世界向天地世界的一种延伸与超越。这类诗强调内心的无限自由对外在的有限超越，其内涵的深刻与到位，反映了当下中国诗人心灵的自由，才可能有健全独立的人格自由，“把春分安置在这具躯壳之上”： 提升自己人生境界的一种精神突围。或是精神上的“春分”更有可能被诗人有意“安置”在更深广、更终极意义上对生活的认识，从而高扬生生不息的生命精神，提升自己的人生境界。

　　诗人在《花瓣上浮动的光影组诗》还写到了“昨晚的月光”来认识宇宙，也就认识我们人类自己。人类在现实世界中受到种种限制，生命的有限和残缺使得人类本能地幻想自由的生存状态，却被意识和潜意识中的意象链积累，形成奇妙的组合写出具有“用一些华丽的词语修饰你的眉眼/ 把一些忧伤的斑点用脂粉遮住/ 伪装出来的快乐……”

　　诗人的“快乐”为何要“伪装出来”？它“忧伤的斑点”何以要用“脂粉遮住”？诗意在渐渐升华中敞开自己的心扉，他敞开诗意能旨与所旨的“春梦”或“春光”， 正是在与诗人心灵的撞击中感到他人格的崇高。有了这样惟美诗化的崇高心灵，诗人才能调动自己超然与旷达的诗篇“重新开放”在《花瓣上浮动的光影》：还有一些光影在花瓣上浮动/ 插青的人从黄昏走过/ 月光弯了几次腰/ 你没有数清/ 进入更年期的老屋/ 在树阴下兀自背诵的道德经/ 总会在一声禅鸣里卡壳/ 蛙鼓敲响，鼓声深浅不一/ 惊醒的睡莲伸了伸懒腰/ 桃花在睡莲背面/ 又重新开放了一次/ 仿佛那些后山睡着的人/ 都会在清明时节/ 不约而同地被勤劳的蚯蚓/ 从时光的背面/ 翻到记忆的表层……

　　高山松的诗从唤起我们感官与想象感应的超度中，而超度我们灵魂的语言、题材、主题、叙事等多重层面上均呈现一定共性的花瓣、黄昏、月光和老屋，还有“背诵的道德经”等意象的大量出现，和着对“睡莲”感觉的渲染，诗人在文本中不约而同地凸现一种浓烈的“桃花”意识： 桃花在睡莲背面/ 又重新开放了一次……当我们在“重新开放”能指审美的核心，推动着我们时代不顾一切地飞速前行。可是，在这一诗性外表下所掩藏个体的命运，却是充满了觉醒必然表达的“不约而同地被勤劳的蚯蚓/ 从时光的背面/ 翻到记忆的表层”，具有积极的建构意义。同时又成功地解构了以“桃花”主题，在文学发展史上具有相征的意义。只有此时的“桃花”将自己与自然相混同相参与，打破物我之间的界限，吸取它的博大与生机，开始理解诗人并神往这种与自然融合、与天地合一的境界。并获得对于诗人在现实世界的位置、人与现实世界的关系、直至探求有关认识自我等问题的思想者，更清楚了自己是“桃花在睡莲背面”的人，也越发理解了诗人以“花瓣上浮动的光影”命名诗歌的良苦用心。

　　我们对高山松诗歌的思考与抗争，在运用解读语言的前提下，能否清楚地表达自己？也许通过诗人笔下的“桃花”是最接近能表达自我的语言。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宿命的完美选择。从这个层面上读高山松的诗歌，诗人一直打量着喧嚣嘈杂、变化莫测、咄咄逼人的现实世界，希望给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实际上这个所谓合适的位置早已经体现出诗人诗中强化“勤劳的蚯蚓”，这就是现实生存的可能，在场的可能，审美的可能，以及艺术的可能……将我们的“蚯蚓兄弟” 从纷繁复杂的矛盾对立走向和谐统一的辨证过程，使潜在的、想象的、隐含的现实明朗化，成为我们当下审美对象的最佳修行。

　　一棵不老的“高山松”就是这样挺立着，让心绪波涛汹涌，使之他的桃花更接近诗歌，他“勤劳的蚯蚓”更接近宽容与智性的精神超越。因此，我认为高山松的诗歌在灵与肉、心与物、主观与客观的冲突中，揭示现代社会的群体意识和个人心态，把人带向诗的现场，使人归属于诗与思中，从而使人进入栖居之中，让日常经验经过诗人的处理发出诗的光泽，让平庸的生活获得一种大美的诗意。

作者河南人，现居北京。媒体人。著有小说。评论集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