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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铲回到了石马之后,望着现在的石马中学,如今已变成了石马小学了,里面仅仅有着一个初中班大概是石马中学最后一批学生了。锅铲看着这所初中,想起了他读初中时,每次回到这里时,看到一景一物。
事件大概要从锅铲的母亲去世之后,爸爸为了家境,出去工作了,把自己就寄宿他小姑姑和小姑爹家里。小姑爹有个儿子叫做朱时涵,锅铲经常叫他涵弟,这个弟弟读书特别狠,比锅铲当初可强多了,当也是个喜欢玩的人。石马中学不大,一顿老去的教学楼,现在是仓库,因为学生少,老师也少,所以所有的学生变成一个年级一个班,都搬到了篮球场前面的新教学楼里,这里的食堂和那顿危房很近,不要以为这危房就没人了,这危房还是有一家子的,这家的家境不好,家里穷,只有在这所石马中学读书了。还有一顿三层楼来高的教工宿舍,朱时涵和向尧苏的家就住在这里,锅铲的姑爹和向尧苏的爸爸在这里教书,锅铲的姑妈在旁边的小学读书。朱时涵就在对门的小学上六年级。
“嗨,弟弟,我回来了。”
“哦,你回来了啊,你来就把这里当成你家啊。”
“嗯,这里是不是有所中学啊。叫石马中学啊。”
“是的,你看他们正在集合放假了,我爸要去参加一下,你先等一下啊,房间里有吃的,苏哥的爸爸也在里面,苏哥在你前面回来。”锅铲便拿着一本书坐在石马中学后面的石马洞里,看着这里不多不少的学生,显然和民族初中比起来,这里三个年级加起来都还没民族初中半个年级多,听说今年还是校长为了革新教育,到每个家里做家教,求情,才不让整个初三的学生们离开,即使这样也只留下了不到一百来名的学生,初二和初一就更可怜。初二四十几名,初一二十几名。而且想走的人是越来越多,想进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而且这里的老师压力也挺大的,现成老师不多,还有许多打酱油的,比如锅铲的姑爹,上课就是打一打酱油,叫同学们自己拿本书复习,自己却出去打麻将了。
锅铲懒洋洋的看着书,想起他们的刘大班主任给他们谈石马中学的一些话。
“同学们,你们安心看着书啊,我来给你们讲个事情,就是你们知道为什么这几年石马中学转学到我们的学校是越来越多吗,不仅仅是我们学校的教育加强了,环境变好了,还跟石马中学的周围环境有关,那里什么最多,打麻将的最多。所以父母们为了不让孩子们学坏就转到我们学校,其实石马的人并不差,你们看看那些转校生很有几个都是我们年级前几名了,我听说这次石马中学留住了一部分成绩比较好的学生。想最后一次证明一下势力,我呸!告诉你们,不管石马中学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灭绝的命运,或许多少年后,你我之间只知道这个小镇只有一所初中,那就是这所民族初中。”
锅铲看这这帮远去的学生们,向尧苏来到了锅铲的身边,带了几个好友。
“锅铲,我来介绍几个朋友,这是向哲,向样,陈露露,黄华,这几位都是石马中学的前几名,是这所中学最后的救命稻草的其中几根了,还有这两位,一个叫周迪,一个叫周梅,你也应该见到过吧。”
“哦,当然知道这周梅,你好像和我一起吃过饭了,不过那生活简直太差了。”锅铲那个时候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孩喜欢自己,而且也不知道这句不经意的话会引起这个女孩的注意。“你们好,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哈哈,是朋友,就要学会篮球。”向哲说到。
“算了吧,向哲你就绕了他吧。他就是个运动白痴。”
“没事,篮球总是要教的啊。”
“你们打吧,我就看看,今天心情不怎么好,我想晒一晒太阳。男孩子们便去打球了,小时涵也加入了进去了,涵弟的父母虽然管得比较严,但是体育锻炼还是要给了,锅铲专心看着书,锅铲才不看着书了,偷偷拿出一张照片,这照片是锅铲的母亲,照的很美丽,锅铲看着这张照片流出了一颗悲伤的眼泪。周梅注意到了照片,但是没有在意,正想上去关心。锅铲放下了书,然后上去和那般同学们一起打起篮球起来,这锅铲的技术很烂,在这个几乎人人都会篮球的石马中学来说,简直就是菜的一逼啊,很快到了下午,姑爹的饭做好了,这篮球便解散了,都回去了。
锅铲吃完饭之后,说想和弟弟一起管一下这所校园,顺便叫上了向尧苏。
就这样三人便来到石马洞。石马洞因洞前又两头石马而得名,一大一小,都在奔跑中。
“尧苏,你说这两皮石马代表啥意思。”
“有两层含义,一代表着这石马小学和这石马中学,二来代表这大石马村和小石马村,相传,在很多年前,这里以前是个荒芜人烟的地方,直到有两匹白马从洞里面跑了出来,从此这里人才辈出,后来的人为了纪念这两匹白马,便在这里修筑一大一小的石马,后来在这里按户的人,把这里叫做大石马村,小石马村。”
“哦,向尧苏,你为啥要离开石马中学,还有那周迪和周迪的姐姐。”
“本来我和周迪学习本来就不差,我们的父母根本就不相信这所学校能够有多大奇迹产生所以在初二时就把我们转到了民族初中,你看我现在照样可以上一中啊,而且周迪还可以上州一中了。周梅留了一级,估计努力努力也能上一中吧,何必在所没啥希望的初中上学呢,其实这次县里来了领导,给校长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下次中考没有十位中学考取县里的一中,那么禁止这所学校招生,石马中学所有学生都转到民族初中去。”
“哎,这学校终究啊,至于这一年后是什么命运就看这一搏,或许明年这个事情,你,我,周迪都会坐在高中的学府里了。”锅铲淡淡的说到。
“是啊,锅铲你要加油哦。”
“哎,别说了,对于我的人生,我早就失去了方向,我早已陷入了黑暗,我找啊,找啊,却怎么也找不到光明。”
“别这样说,你总会找到光明的。”幺苏关心到,锅铲很伤心,但没哭,看来母亲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很大。随后三人便整个学校转了个遍,这那里是所初中。还没有锅铲曾经读的民族小学大。
到了第二天,周迪带领这向哲来找锅铲玩,
“向哲,你说这你们这届初三挑选了十个学生出来作为重点培养,能告诉我有那几个。”
“那有十个啊,告诉你,这能够上一中的只有五个,另外那五个都是线下的学生,而且这五位之中还有两位是比较危险的,其中就是陈露露,要是尧苏他们还在就好了。”
“哦,那石马中学岂不是。”
“哎,反正没啥希望,反正就在明年的一搏了,我们都努力了。不仅仅为了我们自己的前途去努力,还要为正所学校的命运而努力啊。”
“我要打篮球了,你去不去啊。”
“你啊,刚才还说努力,现在就要去打篮球。”锅铲调侃道,锅铲,周迪,向哲便打起了球。
到了晚上三人一起打牌,玩的很是融洽。
到了星期天早上,锅铲便和几个石马的小伙伴去上学,班车早上五点就出发了,快到六点时到达石马,接了锅铲他们,锅铲他们迷迷糊糊的上了车,锅铲的爷爷刚好也在车上。
“爷爷,您儿也来了啊,怎么去街上赶场啊。”
“是啊,你知道,我们村里建了一所小学,不过学生很少,老师只有一个。”
“哦,奶奶还好吧。”
“恩,还可以,有时间要到你那里去玩哦。”
“刘老师。你好。”一个石马的小伙。喊到,锅铲的爷爷那可是很有名的老师,在县一中当过高等老师,在二中当过校长,在石马中学也当过校长,这刘老师当石马校长时,石马中学还属于巅峰时期了,刘老师这一走,整个石马中学再不如以前了啊。不过锅铲的爷爷是教出许多好学生,什么县长,县公安局局长,县保险局局长啊。所以这刘老师的名号才会响彻整个小镇。
锅铲他们便去了学校,加入的紧张的学习当中,锅铲随后的几个假期里照样回到石马中学寄住了,锅铲看这一天又一天憔悴的石马中学,憔悴的就像他那憔悴的心理,石马中学啊,你在怎么努力,或许都摆脱不了灭亡的命运,但是你怎么说都有博一下。
很快锅铲他们中考,石马中学的学生包的的班车来到民族中学进行初中,民族初中的学生对于这次外来的学生抛去异样的目光,中考顺利的结束,石马中学的成绩很悲惨,只有四个进入县一中,向哲,向样,陈露露都没考取一中,都和锅铲一起进入了二中,而民族初中,三四百人,就有一百五十多位上了一中线,这是简直不能比的比例啊,就这样是石马中学摆脱不了灭绝的命运。石马中学初二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十个学生,一个老师了,初一的全部去了民族初中。这便是石马中学的命运。
锅铲依然坐在石马洞前,这石马洞冬暖夏凉,双石马依然还在,石马洞依然冬暖夏凉,石马中学却不在了,永远的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
特此批注:您儿读nir和您同意,是土家方言,表尊称,赶场和赶集同义,周梅是周迪姐姐的化名,其真实名字我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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