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抱朴含真 于 2019-6-23 09:23 编辑
诗者,志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我口言我心,我心表我意,我意传我情。 从口(言),从寺,寺者,法度也,故必有格律所持。明四声,晓平仄,缺一不可。今日 所说新韵,予不敢苟同,若碧眼金发之女郎, 着汉服唐装可乎?!所谓传承,不承岂能传哉! 今人为作诗所定出中华新韵,岂不知诗有三大要素:声、律、韵,以至于新韵古声混而用之,穿西装着草履,难辨群类。 时有更替,声有变革,然自有唐一代律绝之出现,其格律千年未异,视为经典,孰能颠覆 。古律今韵,虎头而蛇尾,今声古调,牛头而马面。马下骡子,骡不可生育,狮虎交配,种不能繁衍。是以,经典不可易弦,规律万勿更张。 所以,我们作诗用平水韵,填词用词林正韵,这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填词亦可用平水韵,这是需要功夫极深的。 师古不泥为最高境界,但也不能率意为之。如今人学书法,不临古帖,随意割裂,不晓六书大义,不通文字变革,终难成大器。 汉语拼音是为了统一读音而产生的一种拼读方法,它曾为强化识字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某字读谋音,谋音含某义,从而衍生出今天所谓的普通话。普通话的推行无疑加快了语言交流的速度,而并非完全的反映出某字在千百年来文化交流过程中应有的读音。它只是将二里说成一公里的一个约定的称谓。 它之所以叫普通话,而并非叫普通音或者普通韵,就说明它原本和声韵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只是方便了语言的交流。它将数以万计的汉字由廿余个声母以及十余个韵母拼读成音,在推行过程中既保留了一些汉子的基本读音,同时又遗亡了一些汉字的读音。比如:飞翔一词中的“飞”,肥肉一词中的“肥”,今天统一读作“fei”,而方言中所读“fi”的音无从表示;再如特别一词中“特”读作“te”,而方言“tei”的音亦无从表示。当然,这类例子还不少,不再一一枚举。另外,一些原本不同读音的汉字,在普通话里均读同音,例如:“夜”、“叶”。 我们今天所谓的“新韵”,它是在普通话读音的基础上,做出的韵部的分类,从而拚弃了唐音的洽谐。长此以往,我们将如何去传承辉煌的诗词文明,我们又将失去多少灿烂的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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