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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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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9 14:12: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百二十一)
       强超一听,大惊失色,但马上就明白了,原来一向很少有来往的老同学强卫兵原来什么都知道的哟!不要说从前的事,就这件事本身包括自己在内都欠了他强卫兵的一个大人情,那天回来说跟龙叔买点东西去看强卫兵的,哪知道时间不凑巧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晃过去了,现在“真人”就在眼前,马上无不充满着歉意笑道:
       “老同学呀,大恩不言谢!也不怕你笑话,你说的那个人,那个被判了刑的村长强祖国就是我老爸,而上次开报废车被你舅佬开了后门当时就放出来的那个王阿龙正是我老爸女朋友的哥哥,就算是未来的大舅哥吧。我知道你舅老强所长家的门槛是不能随便登的,所以当时我跟我龙叔说好了要买点东西上你家的,这些还不都是你的人情啊?只是不晓得被什么事给耽误了!这么多天也没想到这一层,哎,该打了!(拍自己脑袋)”
       “哟!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啊,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哟,至于咱们同学之间的事嘛都是小事,举手之劳啊!说实在话只要没犯法,人性化地变通一下也是应该的嘛!强超,听你刚才说你老爸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女朋友女朋友的,我怎么老觉得有点怪怪地呢?”强卫兵边说边一摆手,临了却真的笑出声了。
      “噢,你说这个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不过这也说明你的思想还是很传统很正统的哟,是革命的好同志哟!是这样的,我老爸跟我阿娇婶他(她)们俩不是一个没了老公一个没了老婆都单着的吗?就兴我们年轻人谈恋爱管女方叫女朋友,年纪大的就不能叫女朋友啊?真是的。”强超终于在强卫兵头上挑了个“理”出来,虽然觉得这样说出来是有点搞笑,但自己这样说也是不无道理的。
       “好了好了,老同学,我们不扯这些了,感觉越扯越远了。我不是笑话他(她)们俩这些大叔大婶的,只是自己有点不适应而已。这年头老年人黄昏恋谈个女朋友也是挺时髦的一件事啊,哈哈哈。”强卫兵还是笑得前倒后仰的。
       “切,还没轮到咱们老呢,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哎,咱们俩说了半天闲话,你看现在人也少了,你也该去办你的事了哟!我呢,马上就联系一下浩浩,完了看有没有可能我们俩在浩子家碰上头呢,也就是说你去得早点就等下我嘛。”强超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正事要紧,于是“脑筋急转弯”,笑着来了个“急刹车”。
       “也是的啊,不是你提醒,我说着说着就忘记了时间了!你忙去吧,我也得开车走了,保持电话联系哟。”强卫兵被强超一提醒,头皮一紧,边向前面张望,边发动了车子,临了还向强超挥挥手,然后车子就噌地开离了菜场。
       与此同时,强超正从口袋里掏出翻盖的手机,查到浩浩留下的手机号码便拨了过去。
       奇怪的是,对方的手机响了十多下,愣就是没人接。
       强超有点急了,暗想:这个浩浩,不会是怕要见真章,临时放了自己鸽子吧?
       眼看手机的铃声快要转入自动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强超有些纳闷地准备退出再次拨打的时候,手机里突然通了,还传出极不友好的问话来:
       “你谁呀?!”
       “我是超强农家乐的啊,你不是浩浩吗?”强超听对方的口气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耐着性子开门见山地相互“报名”。
也难怪,这年头总有许多人不知从哪搞到许多的手机信息,动不动就打过来推销这动员那的,让人不胜其烦。
      “噢噢噢,是是是!对不起啊,我还以为是附近做广告推销的呢!没错,我就是QQ网号叫浩浩的啊,您就是超强农家乐的强总吧?你现在人在哪啊?你看我们方便在哪见面好呢?”对方一听话音就变了,兴奋地追问着强超的位置。
      “我现在在你说的张家屯的菜市场附近啊,你在哪呢?这一片我不太熟悉哟,地点还是你定吧。”强超也不兜圈子,直接就把自己的位置和想法告诉了对方。
       “噢,我知道了,我其实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小区里呢。这样,附近有个叫金迪的茶楼,开的比较大,你要是方便的话你就先直接到那,我现在临时来了一个朋友可能要耽误一下,可能最多半个小时吧。不好意思啊,强总,如果您没有什么意见咱们俩半小时后就在金迪茶楼那碰面,你看怎么样?”对方马上就把相会的地点报出来了。
       “噢,好哇,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有点急事要先办下,半小时就半小时吧,到时候我们再在你说的金迪茶楼会面吧。”强超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觉得应该马上去看下张浩才行,正好人家现在没空,而老同学张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同学强卫兵已经去了,自己也正好抓住这个空档去一趟了。
      “噢,强总正好你也有事那就先忙去吧,我们半小时后在金迪茶楼不见不散哟。”对方虽然听起来有点失望,但仍是笑着说完的。
       强超挂了电话,马上就在菜市场随便买了几斤水果,然后一推电瓶车,噌噌地就奔前面不远处的小区而来。
       小区不算小,强超沿着门牌往前找,老远就看见了一个大大的招牌,上书楷字“金迪茶楼”四个镏金大字。哟,还是蛮好找的嘛!于是骑到附近,就把电瓶车往茶楼旁边一放,U型锁一上,提着钥匙就辨认起门牌号来。
       “怎么这么快啊?私事就办好啊?强超!效率蛮高的嘛,要不我们先一起去看看吧?我也是刚刚买了点东西放在车上的。”强卫兵大声地喊过来,吓了强超一大跳。显然他也刚把车子泊在了附近的,正拎着一大包的水果望着自己呢。
       “咦,我以为你早走了呢?怎么专程等我的吗?卫兵,我的私事哪有这么快啊?我只是觉得应该先到张浩家里看下,毕竟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嘛,我已经跟对方约好了半小时后在这儿附近的金迪茶楼面谈的哟。哟,我也是就近买了点水果的,那咱们就一起去吧。”强超看到强卫兵也大感诧异,听他这么一说,便拎着拎自己买的东西,尾随着强卫兵。
       “哪里啊,我刚才遇到个熟人聊了一会儿便耽误了一下,不过不好咱们俩正好赶上趟了,正好一起走的嘛。”强卫兵边回头边向强超解释着。
       张家屯小区虽然不大,但毕竟俩人都没来过,所以一路还是东看西看的。
       不巧的是,这儿的房屋虽然不旧,但标有几多栋的字牌却不是看不清就是掉了,所以俩人找了一会儿,竟然没了头绪。
       到底是哪幢哪层哪间呢?
       空着手走在前面的强卫兵没了主意,只好向邻近的一幢楼走过去碰碰运气。
       可能是这儿住的人少,陌生人比较扎眼吧,楼下正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的一对年迈的夫妇,吃惊地看着正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走过来的强卫兵、强超。
       等到俩人走近了,这对夫妇中的女人突然好奇地多了一句嘴:
       “你们不是来看那个跳楼的那一家叫张浩的儿子的吧?”
       “是啊,你知道那个张浩是住这儿吗?大婶。”强超一听,就知道自己找的没错,很感激地冲着女人笑着确认了一下。
       “哎,太惨啊!你们是他的什么人啊?不是领导吧?我看也跟张浩年龄差不多,可能多半是同事吧?是该有人去安慰安慰这一家了,要不这一家人可就散了!501呢,去吧,去吧。”女人自问自答,喃喃自语。
       强卫兵看到这种架式,也不多话,拉着强超感激而又害怕地绕过两位老人,上了楼梯。
       这是一幢老式的小高层的房子,楼梯很窄,都是水泥糊的,又没有电梯,多少层都得一步步地向上爬的,。
       强超虽然体力大不如前,但仍是强过强卫兵不少的,不仅三下两下走到老同学的前面去了,还不得不“顺便”把他的东西也拎到自己的另一手上。因为这个老同学爬到第三层就有些气喘吁吁地。至于第五层,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当然强卫兵卸了“包袱”,自然速度快了不少。所以很快拉近了与强朝的差距。
       俩人上到第五层差不多挤到了一堆,相视而笑。
       虽然楼梯窄得几乎不能容下两人并排而走,离目的地也就几间房的事,但强卫兵还是把“领头羊”的位置“拱手相让”给了强超。
       强超三步两步就蹭到了501房门前。
       强超没有马上敲门,而是特意等到强卫兵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来。
       “敲吧,就这一间没错的。”强卫兵喘着大气,手一指门牌号。
       强超抡起拳头就轻轻地敲起来。
       嘭嘭嘭!随着轻脆的敲门声响,501房门“吱”的一声,开了。
       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很少见到的粗布衣裳的女人呆呆地望着欲进门的强卫兵、强超。
       “请问,这是张浩的家吧?”强卫兵怕是搞错了,再问礼貌性地确认一下。
       女人木讷地点点头。
       “我们是张浩的同学,顺便过来看看。”强卫兵边说边半信半疑地往屋里钻。
       拎着一大堆东西的强超,总算找到地方“卸货”了。
       女人一看两男人是找自己老公的,还拎了这么多东西,木讷的脸色也绽出了点笑容:
       “噢,都是同学啊,张浩刚刚说是临时有点事出去了一下,应该好快就会回来的。你们俩坐吧。来就来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呢?”
       强超自己找个凳子先递给强卫兵,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坐下来才微笑着回应道:
       “没什么,嫂子,一点吃的东西而已,都是他(一指强卫兵)买的啊。”。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啊!
       房子显然只是个老式的安置房,面积也有六、七十平米吧,住了多年居然还保留了毛坯房的原样,客厅和房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木家具,冰箱等主要电器好像都没有看到。
       什么叫贫寒?在这里,似乎已经诠释得一清二楚了。
       再抬头看大厅,正中间正供奉着一个灵位,烟雾缭绕中透出来一幅画像,上面是一位充满稚气的娃娃脸。
       不用说,他就是几天前“乘鹤西去”的男童了。
       强卫兵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心里还是凉凉的。本该天真浪漫时不时还在父母的怀抱撒个娇的年龄,这个跟自己孩子强劲差不多大小的孩子竟然走到这一步,这之前可以想象他的童年时光该是多么地彷徨、多么地无助啊!
       想到这些,强卫兵不由得又是悲从心来,差点儿就要泪如泉涌啊!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他不住地用手擦着眼皮想要止住它,给旁人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眼睛有点痒似的。
       “你们两位老同学莫客气啊,喝点水吧。张浩他出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的。”女人看两位“不速之客”仍然站着,还四下张望,就不住地招呼起来弄起水来。
       “嫂子,莫动莫动。我们又不是外人,不要客气,我们刚从楼下喝了水上来的,你自己腿脚不便,就歇会儿吧。我们大老爷们的,不习惯人伺候的,我们自己坐着等张浩就是了。”强卫兵边说边挥着手,示意张浩的老婆坐下别动。
       “哎,就是我这条腿把一家人给拖垮了啊!孩子这么小很懂事的,他要走多半也是我这条腿拖累的啊!”女人点着头,开始坐下来,摆弄着她的腿,一说就忍不住落泪了。
       “嫂子啊,节哀顺变吧。侄子的事,我们几个同学听说了才跑过来看一下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强超忙不迭地安慰起来。
       “是啊,侄子的事太让人揪心了,所以我们俩一听说就都跑过来了。这么多年我们跟你老公张浩说是都在滨江的,只是平时大家各人都在忙各人的事,所以毕业后也就一直没遇到他,也不方便问张浩他整天在忙什么。这几年,嫂子,说起来惭愧的很啊,我们几个呆在滨江同学平时对你们一家关心的太小了,嫂子啊你莫要见怪哟!我看这几年你的负担也不轻哟,你可要挺住啊。”强卫兵也“动情”地安慰着这个“饱经风霜”的女人。
       俩人的安慰没有“节哀顺变”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嫂子的眼泪。
       “张浩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把家里弄成这么乌烟瘴气的?哎,这小子,以前就知道他有点爱钻牛角尖的。当时我们几个住前后宿舍的,我不晓得吗?”看到嫂子自顾自地伤心落泪,强卫兵“来气”了,开始“数落”起这个几年没见面的老校友。
       “发生了这事,我哪个都不怪,要怪就怪我和娃儿的命苦啊。原本以为到了城里会跟张浩享点福的,哪知道结果会是这个样子的啊?我这是寻死跑到城里来的哟!娃儿他爸早几年听说娃儿表现不好,就打电话回来吓唬他说要回来用皮鞭抽他的,估计他把这个就信以为真了,所以这次考试没考好就吓得要死,所以就直接爬到楼顶跳下来啊!我的娃儿啊!你叫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嫂子接过强卫兵的话,边哭边说,一副伤心至极的样子。
       为了把嫂子安抚好,强卫兵、强勇在这间毛坯房足足待了四十分钟,断断续续地从嫂子的嘴里打听到老同学张浩的点点滴滴。
       原来,毕业前跟着强勇一帮人去了广东天明厂后,没过多久,也就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吧,张浩便灰溜溜地回到了分配无着的滨江市开发区的张家屯“待命”。
       没有任何门路的张浩为了生存,更为了早日证明自己的价值,开始挖空心思地想着发财。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第一步迈入社会就踏空了:不小心被人拉入了传销的队伍。
       一直怀揣着发财梦的张浩,原本想让同学们对自己早日“刮目相看”,结果不成想为了业绩为了实现发财梦,硬是连哄带骗把身边的亲朋好友一个个拉下水。
       不过,折腾了一年多终于看清了这个组织的真实面目后,张浩还是找个机会逃了出来。
       传销这种外来的营销方式一经登陆中国,就疯狂地“生长”着。多少人为之倾家荡产一贫如洗,多少人为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为什么?就因为它纯粹是一种不择手段的吸钱方式,为了发财可以将亲戚朋友甚至自己的亲人拖下水来发展所谓的下线从中谋利,从而置道德、伦理于不顾!所以国家很快就出台文件定性它为非法营销手段,并禁止任何人在任何场合进行运作和经营。
       之前已经为此“坏事做尽”的张浩,虽然“金盘洗手”了,但之前由此欠下“旧账”让他一时成为“过街的老鼠”!因为之前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被他“祸害”过,所以他回来的日子,除了不认识他的人,其他的无不对他“敬而远之”的。
       久而久之,长期被“孤立”的张浩变得十分“孤僻”和“敏感”起来,总是担心着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或者别的什么的。
       张浩的生活圈子也越来越小,自己对生活的信心也越来越少了,所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就不得不托人在乡下娶了个老婆了事,而这个老婆就是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
       张浩感觉跟亲朋好友们不来往了,跟周边的同学又不好意思联络,又怕身边的同学们笑话自己,于是为了生计,不得不单干。
       张浩只有一点小本钱,他开始想从门槛不高的服装生意来捣腾。
       但是现在的社会多复杂啊,老实巴交的张浩经常在外被人欺负甚至欺骗,生意场上经常不是收不到尾款,就是被进货的同行们以次充好给“蒙蔽”了。
       所以,张浩的服装生意做了不到一年就以失败而告终,除了落下几十套不伦不类的衣服,自己之前的一点“老本”也赔得差不多了。
       张浩开始琢磨着想找个安稳又舒服的工作干干,工资低点也没有关系。
       工程监理公司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听说这工作起点低,没证也能跟着混,一个大点的工地还往往能干上三两年呢。
       于是张浩就稀里糊涂地混进了一家外省的监理公司,做起了专门管施工单位的监理员。
       客观地说,张浩做监理一开始还是比较上心的,所以入职没多久,他积极上进,善于学习,工作也就很快进入了角色。但干着干着,张浩的老“毛病”又开始犯起来了:在工地上居然经常会担心工人会从脚手架上掉下,而且经常晚上还因此睡不着觉。
       结果真有一天一名作业人员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虽然只是伤了手脚,但现场的血腥场面总在张浩脑子里反复反映着挥之不去。
       就这样,张浩莫名其妙地病了。
       张浩所在的公司还算待他不错,及时给钱安排了患病的张浩住院治疗。
       三个月后,张浩终于康复了,又可以重新上班了。
       就在这个时候过去没久的某一天,一位业主为了想让张浩作为监理把项目督促好、早日按质按量完工,私下里给了他个人两千块钱。
       敏感多疑的张浩犹豫了半天后才勉强接了这钱。
       但是一回到家里,张浩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业主是不是害他还是怎么着。
       不仅如此,张浩在上班时还不放心地象高音喇叭一样把这事跟同事们一个个都说了。
       大家都知道张浩“胆小怕事”,但在监理过程中是从来也没向谁伸过手的,而这次业主的主动给出红包的行为多半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自愿行为或是出于感激的情绪的一种表达,所以就不住地“安慰”他、“开导”他。
       但张浩却似乎已经陷在自己设计的怪圈里出不来一样,经常有人没人照样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这钱收下吧,怕是陷阱;不收吧,怕业主报复。。。。。。
       张浩就这样一天到晚都是一副紧张兮兮、忧心忡忡的样子。
       一把好弓,如果长时间绷紧的状态,迟早是会断裂的;一个人的神经经常处于绷紧的状态,人的大脑也会出现紊乱的!
所以张浩这么日积月累下来就患上了“郁闷症”。
       从此,张浩变得喜怒无常,自己过得这么“艰难”,对家庭的担当自然时有时无的,但是对快要上小学的儿子在幼儿园的学习却又极其“敏感”。稍有考试考得不好的,轻则骂,重则打,而且越是考得不好,“下手”越是重。
       要说去东莞打工,那也是一年多不到两年前从医院出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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