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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瑞心灰意冷地走出省乡村厅办公大楼后,对于王学瑞要求借钱送母亲入院治病问题,潘沿美慢慢想起来不对劲,于是,马上给刘曹苞打电话,把刘曹苞招到其办公室商量对策。 “刚才王学瑞来到我办公室要求借钱,说是母亲患病。我当场拒绝了。过后,我考虑到,这样无情会引起干部群众不满情绪。”潘沿美有点后悔之意的对刘曹苞说。 刘曹苞听潘沿美这么一说,他想了想后说:“我认为,这是王学瑞想将我们一军,他想利用母亲患病这一容易引起人们同情的事,对我们增加社会压力,造成人们对我们不满。”说到这里,刘曹苞抹了抹嘴角,然后,他又接着说:“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把借钱变为慰问送温暖。这样,我们既赢得群众的心,同时,又能乘这一机会探王学瑞母亲患病之实。” “妙计!这样,我们可变守为攻,真是妙计。你这个刘曹苞比林魁这个‘侦察处长’多长了一只心眼,心计高一筹。”潘沿美得意地说。 “林魁懂个屁!除爱追女人外,什么都不懂。”刘曹苞洋洋自得的数落林魁,还在心里暗暗地骂林魁道:“看你是什么货色,还要和我争官。” “是的,我撤他的职,用你是对的。”潘沿美自豪地说。 “感谢潘厅的提拔与栽培。他们说你如何如何的腐败,今后,不管如何腐败,我刘曹苞都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死而无怨。”刘曹苞拍了拍胸膛地说。 说着,俩人互相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后,潘沿美给刘曹苞交代说:“你到财务处领一千元,与吴妙花一起,下午到王学瑞家探个虚实。” “好!”刘曹苞答复后,转身走了出去。 下午三时,刘曹苞和吴妙花拿着一千元慰问金,坐车来到了王学瑞的家中。 由于是悄悄地登门,事先没有预约好,下午二时左右,王学瑞早就往省委去了。他们俩到王学瑞家扑了一个空。 下岗在家待业的儿子王南接洽。 刘曹苞一进门,他就用那双迷迷的眼睛对房屋里的一切横扫了一遍,如情报局特务似的在大厅、小厅以及房间普遍探视了一会。然后,他返回大厅坐下来,提起交叉脚装出救世主的架势对王南说:“据说,你奶奶患病在床上?” “是的,我奶奶患病在床起不来。”王南及时地回答。接着,他就走过去打开奶奶的房门,让刘曹苞探视。 刘曹苞走到门口探看了一下,他看到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躺在床上呻吟,知道了王学瑞所说的情况属实。他转身走回到沙发椅的座位上坐下来,然后,装出挺关心的样子说:“你奶奶患病在床,潘厅长很是关心,今天下午派我们俩人来探望,并带来慰问金一千元。请收下!”说完,他就将款递过去。 “我爸爸不在家,我也不认识你们,我不能收下。”王南拒绝了。 “你爸爸不在家,你可以代替收下,等待爸爸回来后,告诉他是厅里刘曹苞、吴妙花俩位同志送来的。”刘曹苞显得神气十足的说。 “谢潘厅长的关心,三年不发我爸爸的工资!”王南故意刹刹刘曹苞的神气。 刘曹苞看到王学瑞的孩子,都对这一案件产生这么大的气愤,便说:“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 “请问,如果潘厅长真的那么关心的话,为何我爸爸到厅里借钱,潘沿美当场拒绝。今天下午,你们送来慰问金,这是狐狸给鸡拜年,心怀鬼胎。”王南有气地说。 刘曹苞看到王南的火气越来越大,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便站起来对王南说:“既然,你不收下,我只好带回去了!”说着,他将放在茶具上的钱收起来装进文件袋里,然后,他拉了拉坐在身边的吴妙花,转身走出王学瑞的家门。 刘曹苞、吴妙花走出门,他们俩憋着一肚子气走到楼下,刘曹苞松了一口气后对吴妙花笑了笑说:“哼哼,不领更好,正中我们下怀。如果把钱真的领走了,那是假戏真做了。” 说着,他们俩互相奸笑了一下,像偷东西的人一样灰溜溜地登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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