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到当官是高人一等,还能体现四个字光宗耀祖,也许不知道当官就是演戏,说白了都是个唱戏的职务。然而,一旦当上主簿就的入了官场,站在唱戏角度地位大不相同。没想到秀才却毫无欣喜之意,冷冷笑到天大衙门的流水官,你们活着都是一群乱臣贼子,死了也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还敢在人世间上的封官嘉爵,不怕阎王派人捉你们的回去。话音刚落三个捕快脸色苍白,僵硬和古怪的笑容悄然而至。秀才心知肚明的未存害怕,却十分谨慎的注视着对方,想到牛鬼蛇神的频繁骚扰,时不时的来找茬纠缠不清。于是,明白在梦中的旅行里无法逃避,也想试一试它们的功夫深浅。
捕快说:“你和别人的不同,怎么给你当官还不乐意?”
红莲说:“这当官就是在唱大戏,有什么的高兴之处。”
捕快说:“秀才,真的口气不小,别管唱戏都是职务。”
红莲说:“差爷,一个唱戏的职务,干着没什么意思。”
捕快说:“你不接受封官嘉爵,也不能的就出言不逊?”
红莲说:“这是实话实说的了,没有什么可以来解释。”
看到双方中的言语不对路,趁着它们脸色疑惑一瞬间,用力垫一下脚猛地冲了出去,朝着捧着官服的捕快扑过去。然而,秀才不知道在凭着自身的武技,能否对付了三个身怀利刃的人,以先下手为强的未反应过来,将为首的击倒都是没错的了。一拳全力而出的不留余地,正好击中为首捕快的脑袋。让秀才惊诧的事情发生了,捕快的脑袋应拳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滚落得很远,剩下的在捧着官服不动弹。没想到一拳的威力多恐怖,脖颈上断口整齐的明白过来。于是,当年的捕快和县令犯下大罪,一起当成了乱党分子抓起来,动用刑车拖到菜市口斩首示众,以警告了官员犯法与庶民同罪。
红莲说:“你没猜错的话,当年是菜市口斩首的坏蛋?”
捕快说:“这个案子都知道了,只是你晓得的事太多。”
红莲说:“差爷,多行不义必自毙,一句真理不能忘。”
捕快说:“秀才,一生清高正直,不就是一个穷书生。”
红莲说:“你们要挟我去做官,分明是想来加害于我?”
捕快说:“有你这样的说话,我们都是有着一片好意。”
其中两个捕快动作十分敏锐,拔出腰间长刀向秀才的砍去。然而,抽出了为首捕快身上的长刀,火花四起中长刀相击的作响。秀才用脚将一个捕快给踹飞,挥刀砍在又一个捕快的身上,看到刀身传出的触觉发现,斩中的不像血肉倒似枯木,捕快被砍的身体是毫发无损,只是站在原处的晃动了一下,也许是有几分不弱的武技,很快就一刀朝对方的回击。虽然很快避开了要害之处,但是不慎被长刀伤了肩膀,鲜血渗透衣服不停的嘀嗒,在顺着胳膊的慢慢地流动。于是,秀才强忍着疼痛扑到它面前,施展神通之术朝着脑袋点去,对方的脑袋在应声中飞出掉地,远远落在地上像皮球一样滚动。
捕快说:“你个穷书生作死,我们的兄弟都敢给杀掉?”
红莲说:“这些乌合之众必死,你也别想着能逃出去。”
捕快说:“秀才,没想到口气挺大,我要你人头落地。”
红莲说:“差爷,一个三脚猫功夫,你根本不是对手。”
捕快说:“你真让人刮目相看,怎么也懂的什么法术?”
红莲说:“这个问题不用管,我是来清除你害犬之马。”
谁想三下五除二逐个消灭,三个鬼捕快就剩孤家寡人。然而,只是秀才的厮杀经验不足,在搏斗之中受了一点轻伤,一番砍杀给自己树立了信心,除了身体奇特里刀剑难伤外,加上有着致命的弱点对抗,没有发现其它特异的地方。秀才眼前的想一想是不停息,再次持刀扑向剩下一个捕快,没撑住几个回合的手起刀落,捕快的脑袋被弹击飞了出去。在一声闷响的街上有点冷静,三具无头的尸身在原地不动,远处的脑袋上眼晴注视对方,看见朦胧月色里嘴巴在说话。于是,在街道尽头的烟雾缭绕之处,有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这种有着沉闷厚重中的脚步声,在悠长的街道上格外清晰明亮。
红莲说:“你可能不像是人,怎么头身分离能够说话?”
捕快说:“这话从何说起来了,你看出来什么的门道。”
红莲说:“差爷,从言行举止上,有些和常人不一样。”
捕快说:“秀才,一个穷书生学子,都能有算命之术。”
红莲说:“你们强迫我来做官,想必是没有什么好事?”
捕快说:“这不想任职就算了,为何要动手给予杀害。”
滚动在地上有个捕头的脑袋,看见县令说秀才是不识好歹。然而,对于恩赐职务不接受任命,还使用神通之术加以伤害,地上又一个捕快的头颅说话,透过月色中的嘴巴一张一合。秀才的面上顿时神色一冷,心想一个脑袋都能活着唠叨,只不过它们根本不是活物,都是牛鬼蛇神的品种不奇怪。举手挥刀的刚想上前几步,准备向会说话的脑袋补几刀,看到街道尽头脚步声的主人,走到烟雾缭绕处露出点身影。于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足有两丈多,似乎跟街道两旁的阁楼平齐,上身穿着正七品县令的官服,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走过来。那高大身影如同闷雷的声音,在耳边一阵一阵的嗡嗡作响。
县令说:“你个穷书生的家伙,为何赐你做官敢抗命?”
红莲说:“这天上不会掉馅饼,一定都会是暗藏玄机。”
县令说:“秀才,前怕狼后怕虎,估计不能有所出息。”
红莲说:“大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是谁都想当官。”
县令说:“你不想任职算了,怎么伤害我的办差人员?”
红莲说:“这是它们咎由自取,我是被迫无奈才失手。”
带着心里强大的精神压力,秀才不想答话转头准备走人。然而,不想接受死人授予的官位,鬼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后果。没错街上走来的高大身影,一定是当年被杀头的县令。虽然不知道作古化作的鬼物,但是说到实力就的无法对抗。一直跟在身后的跑了几步,远处的沉重脚步才渐渐淡去。秀才猛然从床铺上坐起来,抬手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看到宽敞的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在桌面上一盏的煤油灯,散发出阵阵微弱昏黄的光芒,在屋外一阵阵风声呼啸盘旋。于是,秀才的心中叹了一句是个梦,掀开了棉被想要去隔壁房间,告诉店小二后半夜該换岗了,我来坚守岗位的你回去休息。
店小二说:“你模模糊糊的样子,看上去还没有睡醒?”
红莲说:“这个你都能看到了,的确就是没有睡好觉。”
店小二说:“秀才,十分憔悴,一定是做了跑马的梦。”
红莲说:“小二,一点都没有说错,想起来是太刺激。”
店小二说:“你是否梦见花姑娘,一定干了苟且之事?”
红莲说:“没有想到的好事,大活人就差点命送梦里。”
松松肩膀的靠近后背部位,一阵阵火辣辣的隐隐作痛。然而,伸手摸去有一点湿漉漉的东西,凑到油灯前见到鲜红的血液。秀才的脸色变得十分困惑,在梦中受伤却带到现实生活。幸好肩膀上刀伤不算太重,没有影响到胳膊正常运动,只是渗出血滴流的有些多,估计是受伤后剧烈搏斗造成。现在半夜里找不到止血药,秀才撕一条布给伤口包扎好,等待着天亮去医馆拿点药,否则伤口感染是不堪设想。在皱着眉头拿起桌上的油灯,推开门走出隔壁房间的门口,看到旁边房间也点着一盏油灯,店小二在桌前椅子上打瞌睡。于是,身影被油灯亮光倒影在房门上,走到旁边房间的门前准备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