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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我们的父辈们
他们生在共和国的诞生前后,他们被称作新社会的有为青年。
接受的是做社会主义的建设者的教育,榜样的鼓励非常奏效。
视祖国为奉献对象,党是大家的妈妈,听党的话,做毛主席的好战士(好社员)。
从此,父母只是血缘上的上下级关系,个人永远服从于集体。
生产队里开大会,表态发言全是积极语言,豪言壮语。
从此,服从上级指示精神,群众互帮互助,凝成一个整体。
支援邻村秋收,出劳力筑坝填凹地;积极送儿女参军,男看上进心,女看家料理。
因为国家因战损丁太多,鼓励人口生育。
城里乡下均多子多女,加上政策激进,粮食短缺,一时难以为继。
国家只好做出决定,分出些知青去乡下去。
名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减轻城市生计矛盾才是根本问题。
那时的城乡关系开始还有些对立,安排不下人,村干部只好安排在自己家里。
农场相对好办,按照连排集体住在职工宿舍,通铺较为普遍,隐私基本不存在。
简单的单调的机械的劳动、吃饭、休息,磨损着热血青年的意志力。
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就和村里的姑娘或后生磨叽在一起。
因为不知道命运还有大变的时候,一旦回城势必就将各奔东西。
发生了多少爱恨情仇,时光终须过去,刻在记忆的深处,不能触更不能提。
城里的工人阶级家庭的子女,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
党依靠的最大阶级阵营,可要比乡下娃好了多去。
那时的村姑们普遍都要选择工人阶级的子弟只为改换门庭,
那时的小青工更愿意找成分高却有气质的受教养人家的子女。
那些高干子弟的儿女们恰恰因为政治运动瞬间跌落谷底,
工人身份却紧跟中央指示的造反派迅速荡涤了旧有的秩序。
曾经都是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很快就因为运动化成了两派去。
一类叫革命派,另一类态度消极,那就叫保皇派,坚决打倒。
哪里有人就有阶级区别,阶级差距。斗来斗去,饭没得吃,也刚好气的吃不下去。
你好不等于你能好到底,你不但积极表态,还须一起批斗曾经带领大家致富的书记。
那被后来总结成十年浩劫的文革啊,可考验了我们的父辈人呐。
纵使很多人都被动地说过违心的话,说到底也是充当了临时的演员演了一场荒诞戏。
说起那样的群众运动,很多人都觉得太憋屈和恍惚。
要明白这里的缘由,是要研究一下帝王的御人术。
结合朱元璋的东厂西厂,清朝搞的文字狱,苏联搞的大清洗。
你就会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想让统治阶级阶级牢固,不想被剥夺了原有利益的阶级卷土重来。
于是你就明白了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我们的父辈们不易呀,哪里也没想到经受了上层权力厮杀的余波,
根本无所适从谁都说不清楚。
万幸的是:社会主义事业重新被定义: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
不再搞派性,也取消了成分论。高考恢复虽说还有很多限制,但总算有了上升的渠道。
几多年之后,考上名牌大学的贫寒子弟却大都急功近利贪恋西方价值观弃国而去,
国家教委只好重修定了校生的地域分差,分配给各省的指标有限来加以限制。
而后为了避免扩招招致的资源浪费,分数线一降再降,
让本来就没希望的子女却有了名正言顺不去就业却能大把花父母钱的机会。
明智的子女是选择了早点学下一门技术,替父母分担逐渐抬升的物价和高抬疯了的房价压力。
逐渐的乡下的孩子们还明显感到了城里人不善良的眼光,干脆不念了。
各地工厂招工潮下,子孙们也都有了锻炼翅膀的机会。
眼界开阔了,自然就不会听父辈们的话了。
现世的后生丫头个个都是人精,一句话,最能把握自己的一代人。
而他们的父辈们恰恰是最不允许把握自己命运的过来人。
这样的一代人,无论从身体上还是身心上都饱受创伤;
体会人生的百味,更渴望感受人间的冷暖真情。他们一辈子,顶得上别朝代的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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