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人没有打过架的男生称不上有血性的人,江路回忆过去战绩虽说胜少负多但也有着可圈可点的地方。小时候让一个女娃抓破过额头,母亲的暴怒让他头一次感到母爱的力度;上学了也曾为占球台和另一伙(两个人)起争执;高中期间也不知是口舌之争和一位坏孩子楼道间起了纠纷,当时就大脑生出莫要被激怒要制怒,和这样的小人玩火不值得。父亲大人也在某一天为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制约”两个字,希望他深刻的理解其中的经义。而大学期间依然因为嘴不饶人害得自己被外语系的两个混世魔王教训,而其中一个还把他的额头因为眼镜的缘故刮伤了流了血,是一个男同学陪着去医务室包的扎。跟头一个的积怨原本没多大,就是有一次打篮球帮他拿了一下衣服,后来咋听说他兜里的十块钱不翼而飞,当然他怀疑是江路但也没有问过,江路自信自己没拿也没当面向他解释。记得有一次在外边聊天,姓阮的这位公子哥调侃世人爱钱,那些等工作的农民工只要给上十块钱就能充当打手,甚至不用花钱买盒烟的事。想想这样的语言分明就是有所指的,江路就不予理睬,终于有一天因为说闲话被他听到了什么,加上告密者的添油加醋,没有征兆的阮公子来到江路教室还是楼道冲拳一下把江路的眼镜片打飞了,江路没有解释也没有还手。知道江路心里的内心独白吗?(我不能还手,我要还手拳头重了会不会打死了他)后边的那位是潼关的私营业主家的大公子,当时因为和女朋友正闹别扭没处发泄,江路又是一个嘴比较敢惹事的主,不晓得哪句话惹恼了他,正看球着,那位提球拍冲上来还是有招数的。先球拍盖头,下边踢,还真的制住了江路还手的能力,他似乎也听人说江路晨练有在外边空地上练武术的。下手就比较狠,是有过搏击经验的。流血了,不能还手,那天也真的够印象深刻,快要周末了,天气热窗户窗纱有缝,胳膊晾在外边,因为身上有血腥气招来外边野地里的蚊子,第二天晨起被自己的胳膊惊呆了。好家伙一个左胳膊密密麻麻隆满了疙瘩,仿佛这条胳膊就是一杆粗皮树枝,哀伤之余不和任何人说话,也没有抹清凉油什么的,回家。一路的哀伤。那些住校的教员老师都想替江路出头,江路摆摆手说不必要,毕竟教室打架是不大好讲的事情。还是重建自己身上的硬伤吧,后来事情过去了,潼关的女同学又和他复好如初了,有一天江路在楼上打拳,那位女生大姐就调侃道:你真大度,他哪是你的个呀。
为数不多的打架经历是一个提醒,任性而为在家里是有人惯着你的,而到了社会可是要收敛些,低调做人说起来不费劲,对于想干一番事业的人来说很不容易做到的。以至于后来当江路做了孩子王,还有一次和孩子们嬉闹让它们一块上他要来个闪展腾挪术,自然结果被几十个孩子不客气的压在身上,几乎是一种受虐般地释放了自己。感叹农村孩子真有蛮力气啊,它们才不怕打群架呢。 |
|